“秦一接旨!”
“即日起,除过秦王让你们所督办之事外,大力发展锦衣卫,不可滥竽充数,你是孤弟弟的亲信,孤信你!锦衣卫发展一切所需,孤皆允诺你!
但孤要锦衣卫以最快速度,遍布我大明各地!
再者,找出合适之人,合理送进韩国公和胡惟庸的府上,给孤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臣秦一领旨!定不负太子殿下所望!”秦一拱手坚定说道,突然又小心翼翼祈求道:
“嘿嘿太子爷,那个,咱王爷醒来没?小的能去探望一下不?”
“你家王爷没有醒来!赶紧滚蛋!孤都忙的没时间去看老二,还能让你去?美得你!”
朱标不爽的吼道,呵,自己去不成,孤还能让你如愿?
秦一不甘的离去,心里止不住的吐槽起这位爷:
“又不是我让你忙的不去看,拦着我干嘛,不愧是王爷的大哥,都一个模子出来的。俩个字,小气!”
···
第二日晌午,徐国公清剿还在进行中。
而信国公汤和进东宫面见太子;
朱标见到汤和就问道:“汤伯,徐叔叔此次清剿可有不妥之处或是异动!”
说到最后二字时,朱标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殿下,臣的亲信传回消息,魏国公一切在按照殿下的旨意进行,一切有序如常,无半分不妥。”
汤和说罢,又欲言又止的看向太子。
朱标看到汤和样子,皱着眉头催促道:“汤伯,你是我二弟的岳丈,此次也是为了给老二报仇,咱都是自家人,有话直说便可。”
“殿下,那臣冒死直说了。魏国公一直忠心于圣上忠于大明,平日也没有什么逾矩之处,陛下与殿下一直是信任有加,怎么突然~”
朱标看到汤和原来是对此有疑,思索了片刻,笑着说道:
“汤伯,侄儿今日的话,您可别说出去了。徐叔叔,孤和父皇自是信任的,所以,昨日也只是让您私下里探查一番,确保而已。”
“即使二弟把您强留在了应天,您也一向不理会朝事。
汤伯,您是不知道啊。
此次出事,朝中定有人指使那群倭寇,可等孤派韩国公彻查时,只查到了十数官员,还是些芝麻官;同时锦衣卫查询倭寇,和沿途官员,知晓内情的都是些小官小吏,还偏偏这些人全部自杀,家眷消失!”
“幕后之人,是在把孤和父皇当做了傻子!而朝中有能力做到这些的,只有寥寥几人,其中就有徐叔。孤此次,让汤伯您打探,也只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罢了。”
朱标冷冷的说着这些话,恨不得将幕后人扒皮充草!
“原来如此,那臣就明白了。不知殿下,可还需臣做些什么?”汤和听到这些话,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不是徐达有问题,那就不会闹的太过。
要知道,徐达可是征战多年,军中的威信高的很呐~
“汤伯,都说了一家人,您在这跟侄儿装什么呢?这种事,您怕是恨不得离去八丈远,怎么会上赶着来帮忙,侄儿又不是不知道您。”
朱标听到汤和假言假语的话,无语的白了眼这信国公。
“嘿嘿,还是太子了解老臣。老臣倒也想离得远远的,可是家中还有个小祖宗啊,硬是要逼老臣为那兔崽子报仇!
可怜老臣膝下无子,最是疼爱这俩姑娘,可这大姑娘还偏偏让兔崽子给勾走了,还没过门呢!就一点也不心疼心疼他爹,哎,家门不幸啊~”
汤和笑了笑说着,又随即哭丧着脸吐槽着。
“哎哎,叫您一声汤伯,您老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啊?我家二弟怎么了?英俊潇洒,又有能力,还配不上瑛儿怎么着?”
朱标现在可是一点也听不来,关于朱樉的坏话,当即怼道。
“得得,你和你父皇真是一家人,听不得一点你说朱家人不好。”汤和无语的吐槽道,怎么好好一温文尔雅的太子,成了护弟狂魔了还?
“对了,殿下,那兔崽子现在如何了?家里那祖宗,还等着臣消息呢~”
“哎,老二现在任然昏迷,其它无大碍,就是得个把月养伤了,应该就这俩日能醒来。到时候,孤会派人再告诉你。”
“那就劳烦殿下了,不然老臣怕日日得进宫问上一句了。”
“汤伯,如今徐叔无异,那劳烦汤伯和徐叔暗地里一起掌管好军营了。必要时候,让促进某些人的野心,但一切都要在有把握的前提下。”
“老臣遵命!就当为那兔崽子,做点事情吧。”
汤和没有推辞,直接领命道,随即又感慨起了朱樉:“话说,这兔崽子,这次可当真是个爷们!
臣以前看不惯这小子,不外乎他不像个爷们,整天就想着自个潇洒随心,就怕哪日变了心,害了瑛儿。
现在看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