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怎讲?”陈灼满是好奇。
大汉不答反问道:“恩公可听说过西风营?”
陈灼如实的摇摇头:“请恕在下孤陋寡闻,并不曾听闻过。”
王先生道:“便是边关三大营之中,战力最强的西风营。”
陈灼眼睛一亮:“莫非就是当年在阴山下抗拒胡虏,屡战屡胜的百战西风营?”
王先生笑着点点头。
陈灼立即起身道:“失敬失敬。”
他听说后来西风营的将士,不知道因为何事,集体违抗了军令,有的被斩杀,有的不知去向了,此时也不便问出口。
大汉却有些汗颜,摆摆手:“王兄再也休提往事了,咱们再也不是保家卫国的将士了,现下只是一群草寇。”
王先生一叹:“老烈不可妄自菲薄,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陈灼不知道多年前战无不胜的西风营,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样。他突然问道:“您为什么一直喊我恩公?我可不敢当啊。”
烈西风哈哈大笑:“恩公,请跟我来。”
他风风火火,洒脱超凡。
三人一同来到内堂。
只见内堂里供奉着一幅画像,画像前的供桌上香烟袅袅,显然每日都有人祭拜。
陈灼看到画像后,顿时大吃一惊。
那画像上所画之人,正是和自己一模一样。
烈西风看看画像,再看看陈灼,满意的点着头,神情激动。
王先生哽咽道:“公子,这幅画上所绘之人,正是你的父亲,我的老恩师,陈龙翔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