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尽磨难,众人和黑无双一样,都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是否通过了挑战?
这些人聚在一起闯阵,也不知道会不会算作作弊?
知棋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缓缓道:“诸位莫急,‘迷途花海’最是消耗心神,请各位先入住石室暂且休息,天亮后再做分晓。”
原来这片无穷无尽的花林名叫“迷途花海”啊。名字真好听,却凶险万分。
回头望去,林中一片黑暗,犬声此起彼伏,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恶犬们才追到。
恶犬众多,却不敢越出“迷途花海”半步。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无不乏累,齐声称好,都听从了知棋姑娘的安排。
便是再焦急,也得明天再做分晓了。
一排石室有二十多间,每人一间还绰绰有余。
众人自行挑选好居住的石室后,陈灼注意到,神出鬼没的知棋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见了。
早有侍女在每间石室内点好油灯,打扫并整理好床榻后,默默退出。
巨虎太大,难以进入石室,寒川在它身上抚摸了几下,轻轻耳语后,用一条粗大的铁链将它锁在门外,生怕它吓到别人。
巨虎温柔的蜷伏在地上,如同一只巨大的猫咪。
陈灼最后一个进入石室,他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周遭环境和事物,看到石室远处的石桌上摆放着一把残破的古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众人又乏又累,进入石室后,都将铁门上栓,想睡一个好觉。
那个神出鬼没的知棋姑娘,隐身在黑暗中,自语道:“希望你们不要放松警惕,因为挑战才刚刚开始。”
陈灼望着石室墙上的一幅画,若有所思,这幅画中所画的景象,正是那片无边花林的延续部分。
用知棋姑娘的话说,花林是“迷途花海”。
这幅画笔法简洁,色彩鲜明,本来是化繁为简,寥寥几笔,勾勒而成。
奇怪的是,他越看越觉得画中包罗万象,玄奇奥妙无穷。仿佛天地万物,尽在其中。
落款上书:“卒于迷途花海一隅、知画作”。
这个名字可不吉利啊,也不知道是谁卒于迷途花海一隅了,不会是作画者知画吧?
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能画出如此大作,也不知道知画是何等神仙人物?
陈灼躺在宽阔柔软的大床上,正对着这幅“迷途花海”,思绪万千。他对知画充满了好奇。
这时,一阵平和沉稳的琴声响起,悠扬悦耳,动听至极。
琴音如水,洒满山谷。
陈灼仿佛看到一双纤细的手正在抚琴。声音正是发自石室外的那张残破古琴。
陈灼听得琴音美妙,昏昏入睡,只觉得面前的一幅画,好像在无限的放大一般,在琴音中,把天地间都充斥的满满的。
陈灼只觉得头痛欲裂,就快要被天地所吞噬,难受的无以复加时,体内的《玄音心法》不知不觉的,就随着那琴音自行运转起来。
说也奇怪,清奇的玄音在体内一经流转,各种不舒适的感觉统统远去,连心神都不再受到一丝影响。
陈灼的大脑变得出奇的灵敏。
琴音清澈的如同一汪小溪,溪水中鱼儿雀跃欢腾。
溪水边绿意无限,渐渐远伸到无边的天际,成群的马儿和牛羊,数不尽的欢声笑语,整个世界和谐美好,陈灼觉得无比惬意,再也忍不住困意,昏沉沉睡去。
他刚刚睡着,就做起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梦中的自己还是身处在这间石室里。
一个绝美的女子,从画上的“迷途花海”中款款走出,那女子的神色和知棋倒是有几分神似,她直到陈灼面前缓缓停下,微微一笑,立刻风情万种,有些羞涩轻启朱唇:“知画有理了,见过东儿姑娘。”
连声音也是无比动听,当真是人间绝色。
听她说自己是知画,原来这幅画就是她画的啊。
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冬儿呢?要知道冬儿是自己用姓氏,陈字的半边简化而来的。
陈灼看着这绝美女子,略有所思,心念电转。
仔细观察,只见这女子气质出众,清丽脱俗,秀而不媚,举手投足间法度森严,端的大家风范。
陈灼恍然大悟,轻笑道:“你明明是知梦,怎么冒充别人呢?”
女子略微有一丝慌乱:“你怎么知道我是知梦?”
陈灼胸有成竹的问道:“前面知棋、知画、知琴都是在为你的出场而做铺垫吧?”
女子了然于心的明媚一笑,整个石室都变得明艳许多:“你果然不凡,很多人本来到不了这里,还不是你领着他们来的?”
这话有些嗔怪的意思,没有反对自己的猜测,看来是默认了。
陈灼谦虚道:“能走出‘迷途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