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但凡影响我们两个人下棋的,擅入者死。”那声音冰冷入骨。
陈灼哈哈一笑,讥讽道:“下棋?二位如此胸襟气度,也配谈棋吗?”
这一句话,差点把俩个老头气死。
这一局,可是十年之约。
二人不敢动作,怕影响互相牵制的气机和棋路,却将杀气释放到顶点,陈灼丝毫不受影响。
再看远处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一阵青,一阵白。
内功稍弱的楚信再难抵抗,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其他三人都是奋力抵抗,自顾不暇,也顾不得对他施救。
陈灼摇头叹息,他看到亭子角落里,有一把斑驳且无盖的破壶,再看到未歇的雨幕,淡然一笑。
他俯身拾起亭中破壶,将地上折断的菊花放在壶里几朵,又接满雨水。
他右手抬起,盖在壶上,内力缓缓催动,破壶上方冰雾涌动,雨水再难落入壶中一滴,左手在壶底发出热力,少顷,冷热真气夹击下壶水翻滚,破壶上方冰雾越浓,彷如壶盖。
一时间,菊花茶的清香四溢。
陈灼信步入庭,给两个老者各斟一杯清茶道:“二位请饮一杯菊花茶,降一降火气。”
一老者终于抬起头,打量着陈灼,语气不阴不晴道:“小子,你不怕死么?”
陈灼微微一笑,胸有成竹:“二位在此比拼多日,早已元气大伤,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何必再装相?”
陈灼一语道破天机,二老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