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洛宁早已知晓白老头有一个关门弟子,而且剑法已入神,通颇为忌惮,出言试探后,发现此子才智平平,便不再客气,贸然出手,果然打了武强一个措手不及。
一把纸扇,上下翻飞。纸扇如同判官笔,又快又稳,专走打穴路子。
奇怪的是武强周身大穴不自觉得向洛宁折扇上撞去,迫得武强“疾风劲雨剑”东摇西晃,勉力支撑。洛宁大感得意,自信在三招之内,必然能拿下武强,忽然他闻到一股熟悉的异香味,心知有异,连忙屏住呼吸,飞掠后退。
见陈灼笑拍手道:“洛兄,你师叔的‘欢延香’味道如何,可还喜欢?”
洛宁大惊,“欢延香”散功最快,一但闻到就,就会不可自持的想要女人,不好,着道了,暗骂了一声“卑鄙”,顾不得脸面,仓皇逃去。
陈灼也暗道了一声:“侥幸。”多亏这厮多疑,三人才能躲过一劫。
洛宁身法之快,转瞬就没了身影,三人转身逃得更快,也更狼狈。
不多时,三人已经奔到了镇子边,早已疲惫不堪,刚好遇见一个小茶寮,三人也顾不得狼狈,气喘吁吁的落座。
武强挥手要了三碗清茶,一些点心,此时三人又饥又渴,暂且充饥。
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正端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品茶,一时不知是敌是友。
见此人,面色清冷,气度不凡,坐在那里倒比别人站着还高。
大汉肩披粗重的长铁索,铁索尽头连着一把巨斧插在腰间,桌边还横了一把无鞘的锯齿重剑,此剑一面锯齿,一面光滑锋利,又厚又长,比寻常刀剑重了十几倍,乃上好的奇门利器,能用这种兵器,可见此人天生神力。
陈灼望向文若公子,文若微微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武强以手搔头:“奇怪,武林中从未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啊。”
文若公子面色凝重:“小心了,此人绝非等闲。”
二人齐齐点头,凝神戒备。
大汉突然放下茶盏,睁开虎目,只见他双眼乌黑放光,神威凛凛。
三人都是强弩之末,万难抵挡。
当大汉的眼神扫到陈灼脸上时神色剧变,不可思议的起身向三人走去。
陈灼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大汉的眼神怪异,但是绝不是敌意。
怎么回事?陈灼茫然不解。
接下来大汉的举动,把三个见多识广的人都吓傻了。
只见大汉指着陈灼惊讶道:“你你……你”随后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才道:“木匠班左,拜见恩公。”声若洪钟,震耳欲聋。
陈灼一慌,忙上前将他扶起,不好意思道:“阁下怕是认错人了吧?”
班左头一摇,执拗道:“恩公的画像,挂在我家几十年,我日日磕头,怎会认错?”
陈灼解释道:“可我今年也没有几十岁呀。”
班左一愣,随即醒悟道:“是呀,你太年轻了,那你定是恩公后人,不然怎会生的一模一样?”
慕容公子心道:“此人虽然粗壮,心思却也细腻。”
陈灼拉起大汉,和此人一比,陈灼简直像个小矮人,武强忍不住笑出了声,被文若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收敛住。
陈灼也不再辩解,好心提醒道:“我看你也是个实诚汉子。快些去吧,正有个极厉害的对头在追杀我们,别误伤了你。”
班左听后双眉倒竖,神威凛凛:“敢对恩公不利,我绝不能容他。”
忽听有人戏谑道:“哪里来的村夫莽汉,竟然敢如此不知死活?大言不惭?”
原来洛宁已经追到了,这厮来得好快。
陈灼把木匠班左护在身后,怕他吃亏,却挡不住班左那巨大的身形,轻轻笑问道:“洛兄,‘欢延香’味道如何?”
洛宁怒道:“混账,你敢骗我。”
陈灼微微摇头:“只怪洛兄太多疑了,那不过是你安师叔常用胭脂水粉罢了,哈哈哈哈。”
原来陈灼眼见武强不支,指尖用力,弹出了一缕香气,吓跑了多疑的洛宁。
洛宁越跑越是起疑,以“欢延香”的霸道,自己闻到了一缕,过了许久,怎会安然无恙?始知上当,连忙追回。
班左可不管那么多,轻轻将陈灼拉回自己身后,他有千斤巨力,陈灼如孩童般被他提起又放下,丝毫不能反抗。
只见班左手持重剑,气机早已锁定洛宁,凝如山岳,气势非凡,含而不露。
洛宁一惊,天下间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高手?
洛宁本想套问一下这巨汉师承来历,还未等他开口,班左巨剑早已袭来,破空声呼呼作响,势不可挡。
洛宁虽惊不乱,边退边躲,准备伺机反攻,三招一过,班左冷哼道:“《乱魂错》也不过如此。”
巨剑加快,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