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冷冷道:“若是交出解药,我或许可以留你一命,不交出来,恐马上不如死。”
陈灼见洛英仍然不答话,表情倔强,不再犹豫,拿住他的双手,冷热真气齐齐攻入,洛英身体一边如火烧,一边如冰冻。
立即大声惨嚎起来。
此人非常奸猾,解药并不在他身上。
陈灼也不理会,催动内力,继续施为。对付这种阴险小人,他自不会手下留情。
只片刻,洛英便满头大汗,痛苦的嚎叫道:“我交出解药,这就交出解药来。爷爷叫我做什么都行,爷爷快住手。住——啊手!”
这人先前嘴那么硬,软的好快啊,原来好没骨气,上官天颜感觉非常解气。
躺在地上的众人都有些瞧不起他了,江湖人可是输人不输阵的。
陈灼停手后,冷冷的看着满脸恐惧的洛英。
洛英大汗淋漓,却面色铁青,嘴唇发白,颤声道:“后厨白色瓦罐下,那个红色药粒,每人只要分食一粒,片刻就可解毒。”
陈灼问道:“你没骗我吧?”
洛英委顿在地,不住摆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哪敢啊。”
俊杰,你配吗?上官天颜在心里又暗暗的骂了一句。
陈灼来到后厨,只见掌柜和店小二已经被洛英杀死多时,都藏在了案板之下。
陈灼找到那白色瓦罐下的红色药粒,来到大堂,将解药与众人分食。
忙乱间,洛英竟然不知去向。
原来陈灼运功折磨洛英时,冷热内力一起冲撞,误打误撞的解开了洛英受制的穴道,那洛英圆滑至极,默不作声,趁乱偷偷的溜了。
一炷香的时间已过,众人的毒都解了,齐齐向陈灼致谢。
陈灼道:“各位不必客气,洛英身手不凡,必有极为硬朗的后台,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速速进城吧。”
天成公子关切的问道:“少侠你不和我们一起进城吗?”
陈灼摇头道:“我要进山去,找到洛英这个祸胎,为民除害。”
天成公子又道:“少侠救命大恩,我等何以为报,请将姓名赐下。”
陈灼一笑:“不必了,你都请我喝酒了,各位珍重,在下先行一步,再会了。”说罢转身而去,也不理会众人的挽留。
天成公子自语道:“率性而为,心怀坦荡,果然大丈夫也。”
只留下雷霆还在哇哇大叫:“恩公慢走。”
陈灼一路追踪洛英,对于这种心怀叵测,不问缘由的害人精,还是早日除掉为好。
开始几日,洛英还有些痕迹,后来便被他远远地甩下了。
还有些痕迹是故布疑阵,专门引陈灼上当的。
陈灼知道,滑溜无比的洛英是很难追上了,但是,他早晚有犯在自己手里的一天。
他展开“游鱼变”身法在河里折腾了半天,洗完澡,还在发泄着多余的精力。又在河里捉了两条大鱼,烤着吃了。
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看看老天收不收你,陈灼如是安慰着自己。
没追上落英,他耿耿于怀。
从“天机山庄”弟子身上“借”来的银子已经花光了,夜里陈灼只好住在山里的大树上。
陈灼睡得正香甜时,被一阵越来越近的打斗声惊醒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叫花子正和一位女子激战得正酣。
陈灼一叹:“这年头叫花子怎么这么多啊。”
小叫花子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人道士打扮,背负长剑,神态悠闲。
另一人手捂右肩,显然已经受伤,此人是点仓紫衣柳湘文。
那么不难判断,这小花子就是任忌了,道士是武当的松鹤仙。
三人正在巡游江湖,惩奸除恶。他们怎么会和一个女子打起来呢?陈灼不解,看看再说吧,然后静观其变。
只见小叫花子任忌手中一只晶莹的绿竹杖,上下翻飞,时快时慢,如同一团碧影,早已将那女子困在其中,竹杖变化精妙,招术奇特,那女子如同汪洋中一只小舟一般,上下漂荡,仿佛随时都会沉没。
任忌人杖合一,碧绿的杖影越圈越大,牢牢罩住那女子。
只见任忌越战越勇,绝招连施。
“打狗驱蛇”、“风驰电掣”、 “长驱直入 ”、“旁若无人”。
女子好像受了伤,一味地躲避,每每在箭不容发之时堪堪避过,小花子打的热闹,却始终没能碰到女子的一点衣角。
任忌久战无功,连忙变换套路,使了个“缠”字诀,向女子点去。
须知这“缠”字诀使用之时,那竹棒如同长藤绕树,若是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大树粗大百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
“缠”字诀即“随敌东西,缠之不放”,厉害至极。
当竹杖点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