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雪儿不解,比划着问:“怎么了?你要走了吗?”
陈灼有些心痛,不忍说自己就快要死了。
雪儿更加焦急,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花,陈灼若是走了,她在这里将更加孤单。
陈灼硬着心,咬牙点头:“也许我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雪儿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的无声滴落,她美的无声,让人心碎。
雪儿伤心的走后,陈灼更是心神不宁,坐立难安,他决定出去走走,透一透气。
死则死矣,何必如此呢?
才出石室,陈灼便发现好像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难道是谷中的弟子怕自己跑路?不对,不论陈灼向哪个方向走,他都发现自身气机被某个高手牢牢锁定了。
而且,那意图明显,并不隐藏。
随着气机牵引,他向下棋老者的石室走去。
远远就看见老者双手负后,神采飞扬,全身散发着抑制不住的王霸之气。
与往日满脸痛苦,无精打采的表情,大相径庭。
老者见陈灼到来,淡然一笑:“小友,你终于来了。”
这老者往日里从不踏出石室半步,今日怎会如此高调?再观其满面红光,早无半点中毒气象,双目开阖间,神光电闪,显然功力更胜从前。
陈灼双手抱拳道:“恭喜前辈功力恢复,更进层楼。”
老者哈哈一笑:“你我二人相识三载有余,同为阶下囚,只是下棋,却从未多言,你可知为何?”
陈灼不解的摇头道:“正想请教。”
老者气吞山河,得意非凡,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道:“老夫姓苏名千城,江湖人称‘一剑惊魂’,剑术一般,却爱涉猎天文地理,奇门五行。”
“一剑惊魂”的苏千城?剑术超绝,那可是大大的有名,他说自己剑术一般,太谦虚了。
陈灼没加思索就问道:“那您的剑呢?”
苏千城冷哼一声:“被那个杜婆婆带着天蚕丝手套给折断了。”随后气的面皮发红,怒问:“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苏千城一怒,漫天杀意席卷而来,陈灼冷汗湿透了后背,差点吓得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