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女神色一黯,点了点头。
陈灼不由得感到非常遗憾,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是个哑巴。
都是苦命的人。
见陈灼没有大碍,少女略带羞涩的点点头后,退出屋去,不大会端来满满一大碗清粥和小菜。
陈灼此时大感饥饿,道谢后,狼吞虎咽,一口气把粥喝了个底朝天。
喝了清粥不久,陈灼又昏昏睡去。
陈灼每日里醒来就是吃粥,吃饱便睡。
真如那圈里养的小猪一样,如此又过了二九一十八天,“灵猪变”牢住体内,已然小成。
此时的玄音心法和一冷一热两股真气,已成三足鼎立之势,谁也奈何不得谁,而“无色梵音”却再也没有显现过,当真奇怪。
这一天,长的白了、胖了的陈灼也可以下床走动了。
陈灼望着屋外刺眼的阳光,回想着自己一路走来可真是坎坷。本想帮翠嫂打探丈夫和弟弟的下落,非但没有一点消息,现在连翠嫂也失踪了。
想救师父却又连连中计。
还有陈家老酒坊的大火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无解谜吗?
对了,南宫世家的人为什么来得那么巧?他们和那场大火有什么关联呢?
恐怕真相早已被富贵山庄知晓,还是这一切都是他们所为呢?
陈灼胡思乱想着,这一切只怪自己实力太弱,太微不足道了,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
此时的陈灼只想变得强大,却像个废人一样只走了一小会,便上喘了,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时,背后有个声音传来:“陈少侠请止步。”
陈灼没有回头,听得来声便道:“原来是倾萍姑娘大驾到了。”
倾萍好奇道:“陈少侠识得我?”
陈灼道:“石山村那晚,虽未得见姑娘芳容,却有缘听到姑娘的声音,是以记得。”
陈灼回头看去,只见这倾萍果然是白衣似雪,俏丽绝伦,难怪陈大炮见到她魂都快丢了。
倾萍莞尔一笑:“原来如此,少侠的耳力果然了得。”又好心提醒道:“前方是我谷中禁地,少侠请止步。”
陈灼不禁有些疑惑,我这个外人居住之处,距离禁地未免也太近了些吧?
他却不知道这禁地里面,关了一个闯谷的大高手,这人来的时日也和他差不多。
陈灼百无聊赖,本欲回屋睡大觉,却听倾萍道:“少侠请随我来,家师有请。”
来了这么久,陈灼还没见过杜婆婆。
在一间普通的石屋里,一身灰衣灰裙,朴素的和村妇没有两样的杜婆婆,面带倦容的关切道:“陈少侠,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陈灼客气的回话:“谢谢婆婆关心,小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杜婆婆微微点头,没有再寒暄,双眼中射出点点寒芒,直言问道:“少侠可否讲一下自己的师承和来历?”一双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
陈灼恭敬道:“回婆婆的话,小子本是平安古镇上,陈家老酒坊里的一个送酒小厮,机缘巧合下,有幸被我师傅收为徒弟不久,这师门之事,还未曾听师父提起过呢。”
杜婆婆手扶额头,有些劳累:“也就是说,你也拿不出来,自己是‘天医谷’传人的证据了?”
陈灼略一沉吟,不解的问道:“证据?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杜婆婆眉头微皱,语气渐冷:“没有证据,那就是招摇撞骗。”
陈灼见到杜婆婆面色不善,双手一摊:“不好意思,真的没有证据,我又没死皮赖脸的非说自己是‘天医谷’的传人,哪里骗你了?”
陈灼出身市井,最懂得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道理,他见到杜婆婆那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态度,早不耐烦了,于是惫懒的顶撞,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杜婆婆“哈哈”大笑,尖利刺耳,她双目爆闪,冰冷刺骨道:“好小子,好,那今天也没有必要留你了。”
“哦,您不留,那我就先回了。”陈灼转身欲走,却见杜婆婆话音未落,倾萍长剑已然出鞘。
那长剑“仓啷”的发出一声龙吟,又平又稳,快如流星一般划向陈灼咽喉。
陈灼惊的一动不敢动,那长剑气势如虹,早已让他避无可避,冷汗直流。
陈灼只觉冰冷的寒气马上要点在咽喉上了,才面不改色,强装镇定的高声道:“且慢。”
果然,剑尖点在陈灼的咽喉上未有寸进,丝丝寒意直透皮肤。
青萍眼神凌厉,没有开口,仿佛在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灼心里暗骂:“你又不是那个哑巴小丫头,明明会说话,装什么冷酷。”
他后退了半步,觉得自己安全多了,才好整以暇,慢条斯理问道:“杜婆婆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
杜婆婆有些烦躁,冷哼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