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的村子有些特殊,土屋、石房子、吊脚楼等各种建筑混杂无序的排列着。
陈灼大感奇怪。
陈大炮看到他少见多怪的样子,摇头解释道:“石山村里的人流动性极强,因为这里,是各地赶来求医问药的人们,去往毒仙谷的必经之路,多年下来,才逐渐形成了这个,各民族杂居的小村落。”
“哦,原来如此啊。”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的眼界终究还是太浅了,陈灼跟在陈大炮后面,边走边想着。
在村子最东头,有一处破败的院落。
几间低矮的土房距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虽然又矮又破,却透出几分难得的幽静。
陈大炮道:“我们在此借宿一夜吧。”
陈灼自无不可,点头称“好”。
陈大炮轻敲破旧的院门,无人应答。
难道这个院落荒废了?那正好容二人休息。
二人推开院门,只见这小小的院落,比外边看到的还要破旧不堪。
土屋前的石桌边上,坐着一位红发红须,满面赤红的老者,正在自斟自饮。
老者面前,只有一壶一杯,连个下酒菜都没有。他看到二位访客推门而入,似乎毫不关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陈大炮和陈灼都是一惊,原来家中有人啊,倒是冒昧了。
这时,从屋里缓缓走出一位满头白发,非常慈祥的老奶奶。
老奶奶脸色惨白,浑身白衣,她冲二人点头笑了笑。
陈大炮忙道:“两位老人家,我兄弟二人路过贵宝地,能否在此借宿一晚?另有些许银钱奉上。”
老奶奶和蔼的道:“可以,可以,别说一宿,住多久都行。”
陈灼看老奶奶这身白衣虽然朴素却并不干净,饮酒的红脸老者也是满身的灰土,还有衣角也刮破了。
这二人绝非普通的村民,小院子里不闻鸡犬声,处处透着古怪。
陈大炮刚道了声:“多谢。”
就听陈灼接口道:“多谢二位高人,我兄弟二人赶路匆忙,冒昧打扰,还望勿怪,这就告辞了。”
老奶奶眉头一皱,语气冰冷:“此话怎讲?”
陈灼被老奶奶的气势惊得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道:“二位神仙般的人物在此较技,我们不敢叨扰,误闯此间,实属无心。”
却见老奶奶惨白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犹如鬼泣,二人不禁心头发毛。
铺天盖地的寒意,转瞬间就席卷了整个小院… …
如此冰冷的感觉,让陈大炮也觉察出了古怪。
二人受惊之余,转身要逃,却见老奶奶冷若冰霜道:“现在想走,却有些晚了。”只略一抖手,二人感觉双膝一麻,浑身冰冷,已经软倒在地。
老奶奶颤微微几步走到二人身前,脚步不大,身形极快,双手一拂,点中二人“膻中穴”“巨阙穴”、“ 鸠尾穴”。她一手提着一个,就像拎着两只小鸡一般,将二人扔到了墙角。
陈灼觉得老奶奶的手比冰块还要冷。
老奶奶看了陈灼一眼,赞许的自语道:“能看破老身的伪装,你这小子倒也机灵。”
陈灼心道:“你的老脸比鬼都白,我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是没敢胡乱开口。
红面老者嘿嘿一笑:“老婆子就知道故弄玄虚,这两个小崽子打搅我们的好事,倒不如杀了省事。”
陈大炮一惊:“他们有什么好事?莫不是撞破了这二人的奸情,那今天可是有死无活了。”
老奶奶却不以为意,不紧不慢道:“这个聪明的小子,我看着有些面熟呢,不会是故人之后吧?”
红面老者听完,哈哈大笑:“‘老冰婆’也有故人吗?笑话,你的故人哪一个不是被你杀死的?”
老婆婆冷脸道:“哎,‘烈火神君’雷老头,不会只有耍嘴皮子的能耐了吧?”
原来红面老者正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烈火神君”雷烈,他傲然道:“能耐不大,却也足够对付你这个‘老冰婆’喽。”
原来这老奶奶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江湖人称“夺魄惊魂”冰婆婆。
这二人都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人,辈分比九大门派的掌门还高。
陈灼不明所以。
陈大炮确是暗暗叫苦,落在这二位的手上,恐怕生不如死了。
冰婆婆道:“你若是真有本事,也不用和老婆子斗了七夜,也没能胜过一招半式了。”
雷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你不也一样受了重伤吗?”
冰婆婆双目锁定雷烈道:“是呀,我们白日论道,夜间比武,二人损耗都不小。不如今天痛快些,一绝生死如何?”
“如此正好,若不是公子拦着,我早就要你的老命了。”雷烈道:“有种的,我们到后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