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花蝴蝶采花能够屡屡得手,原来他生的一副女生女相。
色胆包天的花蝴蝶,迫不及待的脱光衣裤就要往宋小姐被窝里钻。
见宋小姐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有些不开心道:“难道是看不起我?如此危急时刻,你不应该大喊救命吗?”。
宋小姐并不理他,已经蜷缩到了床角。
见宋小姐没有吓得惊声尖叫,花蝴蝶大怒着钻进被窝:“小娘皮,看老爷我如何惩治你。”
闺床虽大,但是花蝴蝶身手敏捷,一把就抓住了宋小姐的脚,摸到宋小姐还穿着鞋。
花蝴蝶蒙在被子里,犹豫着问道:“你睡觉怎么不脱鞋?”
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不是因为宋小姐睡觉不脱鞋,而是因为这只脚太大了,大家闺秀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脚啊。
忽然,一股巨力袭来,花蝴蝶和被子同时被踢到了地上,他浑身如被电击。
花蝴蝶蒙在被中,只听一人朗声道:“江湖一杯酒,美人腮边泪。含混一起饮,杯干人也醉。花蝴蝶,你可知道我是谁?”
“酒尊?”花蝴蝶大惊。
那人大笑,豪气干云:“哈哈哈哈,正是陈某。”
“这不可能,我刚从你家赶来,明明看到你还靠在窗口读书,你这会儿应该还在家里才对。”花蝴蝶明显有些惊慌失措。
陈元正道:“哦,你见我在家,就以为我不敢来对付你,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的前来采花吗?”
“难道不是吗?”花蝴蝶还不死心。
“哈哈哈哈,罔你自以为聪明,你也不想想,陈某大老粗一个,会秉烛夜读吗?窗户上的影子,也不过是蜡烛照到假人的投影而已,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你却信以为真,淫贼,拿命来吧。”陈元正话音未落,双拳如风,已经打到了被子上。
这两拳势大力沉,轰然作响,花蝴蝶惨叫一声,连人带被子都从二楼的窗户跌落。
楼下突然响起一阵铜锣声,有人高喊:“抓淫贼啊,抓淫贼。”
四周瞬间亮起了十几簇火把,把小院照的亮如白昼。
陈元正飘然跃下,轻如无物。他一脚狠狠的跺到棉被上。随后“咦”了一声。
“陈大掌柜的,怎么了?”有不解的人问道。
“不对。”陈元正猛然掀起棉被,花蝴蝶早已不见踪影。
“妈的,这小子倒是油滑。”陈元正狠狠的骂道。
“啊?人怎么不见了?”众人一片混乱,四下寻找。
陈元正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四周,却装出一副敌人早已逃走了的样子道:“大伙别找了,花蝴蝶逃跑了,咱们都回去歇着吧。”
众人守了一夜,又困又累,听闻大掌柜的话,刚要散去,却见陈元正一抖手,大喝一声:“中。”
一道白光,如同闪电般射向树后。
紧接着,树后传出一声惨叫:“啊。”
光着身子的花蝴蝶,猛然从树后窜了出来,边跑边叫骂道:“陈元正,我日你先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陈元正早拦在了花蝴蝶身前,冷声喝道:“来都来了,还想走吗?”随即,出掌如雷,轰鸣着拍向花蝴蝶。
花蝴蝶在陈元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加上他光着身子,还受了飞刀的伤,要命的是,那飞刀还是他自己下午传信的那把。
花蝴蝶招招受制,才知道“酒尊”并非浪得虚名,只恨自己小看了天下英雄。
悔恨恐惧一起袭上心头,他全靠轻功高明,闪转腾挪,才堪堪保住性命。
围观人群哪里看到过这么精彩的打斗,都大声喝彩,鼓噪着为陈元正加油。
陈元正出手不留情面。
拳速越来越快,雷鸣声越来越大,看客们连连称奇。
花蝴蝶如同身狂风暴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感觉随时都要翻船,苦不堪言。
怎么也没想到酿酒的家伙这么厉害。
花蝴蝶光着身子,滴里当啷,连蹦带跳,颜面大失,不得已边退边道:“姓陈的,你可知道我师父是谁?”
陈元正不为所动:“我管你师父是谁呢?今天非得留下你那最下流的二两肉。”仍然快速进攻着,插招换式,凶猛的如同暴雨雷霆。
花蝴蝶猛然叫喊道:“师父救我,我师父乃是‘霸王神鞭’。”
陈元正着实一惊,莫非这个老家伙也来了?
花蝴蝶见到陈元正一愣神,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即转身,弯腰,放了一个奇臭无比“迷魂屁”。
此屁一出,没有衣物遮挡,更见威力。
这“迷魂屁”又腥又臭,陈元正连忙收式,捂着口鼻,连连后退。
人群中有个人被熏得直接呕吐起来。
花蝴蝶趁此良机,狼狈逃窜。
几个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