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我的名字,我早忘了。”
秋无风想到,巴城这些人,进入巴城前,肯定都是当时的天才,或许早已成名于江湖。被困于巴城,忘掉自己的名字,是很多人的选择,因为这是一段全新的人生。
“前辈见我是何事?”秋无风问。
中年男子道,“不是我要见你,我只是个传话的。”
秋无风想到,或许中年男子和白衣谷的老者一样,都是大人物的家仆,只是中年男子的架子很大,再是城主很给对方面子。
“那准备传什么话?”秋无风没了耐心,既然对方是有求于他,又何必这样高高在上呢,这让他很不爽。
“既然是重要的话,怎么会让我知道。”中年男子道。
秋无风有些无语,觉得巴城人都是怪人,难道又准备让自己走一趟。之前去白衣谷,是为了疗伤,现在再让自己走一趟,自己是不愿意的,只是自己有何能力反抗呢。
“我很累,想休息了。”秋无风道。
秋无风的婉拒,驳了中年男子的面子,中年男子有些生气,道,“你知道吗,就是那个疯老头,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秋无风自然看得出来,中年男子不是普通人,至少有办法拿捏城主。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秋无风笑道,“我只知道一点,你不是巴城最厉害的人。”
中年男子冷冷道,“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只蚂蚁,随时可捏死。”
秋无风吃软不吃硬,没有被吓到,道,“可我这只蚂蚁,只要喊一声,很多人都愿意为我出手。”
秋无风了解自己的价值,太多人想和他做交易,想从他身上获知逃离巴城的办法,他的这番狂言,并非毫无依据。
城主可能听到异样,进来了房间,踢了秋无风一脚,训斥道,“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跟信使大人说话的。”
信使,听上去像一个教派的,秋无风很迷惑,难道巴城也有自己的教派吗。
城主道,“通天教,巴城第一大势力,个个都是绝世高手,我想加入都没资格呢。”
城主的话,给足了通天教面子,中年男子坐得更直了。
秋无风笑了,他原以为一群炼出真气的高人来到巴城,会有一些不一样的玩法,比如白衣谷那位,但没想到,还是玩外面那套,一群人抱团欺压其他人,这让他觉得无耻。
“所有人都得给通天教面子吗?”秋无风反问。
中年男子站直,道,“自然不用,但有辱通天教者,必罚。”
“好大的威严。”秋无风看了眼城主,讥讽了一句,“连城主都拜服通天教的威严之下。”
城主狠狠瞪了一眼秋无风,在提醒他,没必要得罪眼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隔空打了一掌,秋无风避无可避,城主挡了上去,隔空对了一掌。
城主救了秋无风一命,自身却很狼狈,瘫倒在地上。城主道,“信使大人,万万使不得。”
遭受生死威胁,秋无风仍不退让,道,“你只是个信使,还记得来这里的使命吗,若你家主子知道了,你搞砸了这一切,你回去该如何交待。”
秋无风的话很不客气,进一步在打击中年男子的尊严。中年男子所谓的强势、威严,不过是傍上大老虎,狐假虎威,不是自己挣来的,秋无风最看不上这种人。
城主扯了扯秋无风的衣角,提醒他不要再说了。中年男子若再出手,可没谁能救秋无风的命了。
秋无风也在赌,他赌中年男子不敢出手,一个人高手,绝不会轻易失去理智,相反对各种得失计算得很清楚。
果然,中年男子没有出手,反而散去了脸上的怒火,用平缓的声音道,“你没让我失望。”
听到这,城主的紧张情绪缓解了,觉得危机解除。
秋无风却不依不饶,道,“我不在乎,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所谓的通天教,要笼络的人我很多,要和我交易的人也很多。”
中年男子没有动怒,道,“像你这么弱,还这么狂的人,很少见。”
秋无风笑道,“你为何不想想,我有何底气敢跟你和通天教叫板。”
中年男子一脸迷惑,问,“白衣谷那位吗?”
秋无风反问,“就不能是其他人吗?”
中年男子道,“我们的人就守在白衣谷,这些天没人进去。”
这话透露了一个信息,一直守着秋无风的人,就有通天教的人。这让秋无风对通天教更没有好感。
“有没有可能,白衣谷之前就有人呢?”秋无风笑道。
“不可能,白衣谷一向独来独往。”中年男子说着说着,就没了信心。
毕竟秋无风太重要了,过去的惯例都可能被打破,而且秋无风这么强硬,或许真找到了强大的靠山。
见气势压倒了对方,秋无风就摆出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