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提了一嘴。
“嗯,但不是什么好办法。”女孩深吸一口气,说:“岑掌柜现在的优势在于身份地位所能调动的资源,以及师傅你透露给他的信息,但这个优势我们同样能赋予其他掌柜。
“比如用岑掌柜的名义去找其他商行的掌柜,透露一些师傅你的计划,不用说得太详细,毕竟他们没有亏钱,不会干的。又或者让他们知道岑掌柜亏钱,并且掌握了一个可以扭亏为盈,赚大钱的机会……”
龟龟!
许平秋听着女孩提出来的阳谋,人都傻了说好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怎么感觉有点变腹黑了?
这样一搞,直接把岑三架在火上烤了,不仅没退路,甚至有点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主谋和锅都得镶他身上了。
道理也很简单,这件事是个坑,迟早出事。
那么等出事了,在别人眼里,许平秋在天圣城没有资本,他这个主谋有什么用?扛得住这么大的雷吗?
但如果主谋是岑三,那就不一样了,一旦暴雷,他的身家就会成为其他掌柜的逃生垫!所以他不是也得是了!
“怎么了,师傅?”女孩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啊,没怎么,那我问你,其他掌柜不信怎么办?”许平秋回过神,再提问道。
“没关系呀。”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按照师傅的话来说,他们信不信也不重要不是吗?只要让岑掌柜知道我们的目的,让他感受到危机,逼他快速做出决定就是了。
“况且,这幅画卷原本属于岑掌柜,现在却在师傅你手中,这足以证明师傅你与岑掌柜的关系非同一般……哦!”
女孩说到一半,目光看着画卷,语气透着一种恍然:“师傅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所以才拿这幅画卷?”
“……倒也不完全是。”许平秋略显尴尬的喝了口茶后,纠正道:“你说的其实大部分都很对,但要记住,威胁是在于让对方相信你会行动,而不是行动。”
毕竟岑三也不傻,你不能刚有恃无恐的说天命在我,一眨眼的功夫,就迫不及待的手抓一把泥巴塞他裤裆里,但你可以抓着把泥巴瞄准裤裆,微笑面对他。
“师傅说的真好,弟子受教了。”
女孩也在自己跟前的好几个茶杯中挑了杯顺眼的,捧起轻抿了口,眼眸微眯。
许平秋:“……”
不对!
这怎么感觉教的越来越歪了?
“那什么,来,现在为师再教你个东东。”许平秋摘下痛苦面具,试图亡羊补牢,叽里咕噜道:“人之初,性本善!”
好傻哦……
女孩虽然心中觉得有些幼稚,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念道:“人之初,性本善。”
…
…
“呱?”
波里个浪回到岑三这,就见上下都忙碌了起来,当即有傻眼。
一路上它都在琢磨许平秋的那番话,在它光滑大脑的辅佐下,不出意料的是没琢磨明白,但因为许平秋戳它和扔它这两件事,它本能觉得这事八成不对!
二话不说,忠心耿耿波里个浪冲到了岑三这,满是焦急的开始了蛐蛐:
“老爷,我回来了!画卷被那个人叫唐什么的抢了去,咱们真要听他的话,真…真要干啊?他说的那些,小的怎么琢磨怎么不踏实,和咱们平时做生意的路子不一样啊!”
“聒噪!”
岑三正在案前忙碌,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就将波里个浪的碎嘴闭上。
“靠不靠谱我能不知道吗?你听不懂,不代表我听不懂,他说的话是正确的,可你也没错,他这个人不一定靠谱。”
“呱?”
波里个浪闷叫一声,随后嘴才被放开,它当即问道:“那老爷您怎么还照他的吩咐做?”
“他可不个易与之辈,拿画卷就是在逼我做选择呢。”岑三叹了口气,有种被恶心到的感觉。
“啊?都怪我无能,没能把画卷抢回来。”波里个浪懊恼地低下头。
“无妨,本来我也没说不干,只是他想在幕后,倒是不能让他顺心,我要把他推到明面上来,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面对许平秋的抓泥巴威胁,岑三的选择要更为干脆,一人一把先塞着,不够再加,反正别让外人瞧了,还以为拉不起呢!
…
…
岑三的运作非常迅速与隐蔽,用于割韭菜的奢侈品——冰晶丝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逐渐闯入了天圣城大部分民众的视野中。
接连几天,小到街头巷尾,大到高楼阁宇,渐渐多了谈论冰晶丝这种织物的声音。
能达到这种效果,岑三制定的营销方略也很重要,下民用欺,用谣言,恐吓式营销。中民用骗,炒作,噱头,饥饿营销,焦虑。上民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至于许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