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婉,又掺杂着一分恰到好处的撒娇依恋。
许平秋:“?”
不是,你谁?
饶是许平秋也被短暂迷惑了下,但很快,排除掉陆倾桉被夺舍的可能性,那么她这样的回答只有一种原因了!
那就是在‘许平秋肆掠’这件事上,陆倾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以至于她明知道许平秋在问什么,却只能避而不答,甚至连狡辩都不能狡辩!
所以她这句撒娇也可以等同于:“我认罪”,签字画押了。
就是这次许平秋感觉她好像认怂的太快了,怕是有坑。
“你就没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影像】”
陆倾桉没有回话,只是传递了一张影像。
半幽半明的灯火中,少女青丝披散,半边脸靥照在火光中,红唇映着柔光,秀眉微蹙,清幽的眸中却像是少了点光亮,似将情愫藏于其中,凝眸望来泛着一种脆弱感,看的那叫一个眸中消瘦惹君怜。
“……”
许平秋不吱声了。
看到他不回话,陆倾桉放下令牌,揉了揉自己发烫薄红的脸颊,她也没想到只是说了说那三个字,就一路羞到了耳根,还好还好,自己此刻易容成了许平秋,没人能够发觉。
冷了冷脸颊,陆倾桉轻舒口气,不免又得意了起来。
哼哼,什么聪明秋秋,只要略施小计,还不是被我轻松拿捏?不妄自己昨晚摆拍了那么久!
得意之余,陆倾桉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唢呐,翘起二郎腿,继续吹奏了起来,加入了‘许平秋殡葬天团’的大合奏中。
在她的四周,有的‘许平秋’吹唢呐,有的拉二胡,笙、钹、锣、碰钟等等应有尽有!
本来虞子陵确实只请了陆倾桉一个人的,这代表着她对陆倾桉无与伦比的器重,绝不是因为开源节流,请她不用贡献点!
但是吧,架不住钟沐陵人缘好,一听到他头七,大伙都忍不住过来帮倒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