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轻坠的雨水照亮,连带着还有眼前人的身形,拉长的影子犹如索命的无常链,随着天地明灭,缓缓收紧着。
静默了许久,魔君抬眸,脸上并非祈饶的求怜,反而启言道:“魔修视弱者为血祭资粮,我视魔修为吾资粮,何错之有?何死之有?”
一言既出,截云大惊。
这话对于爱搞事情的老登来说,杀伤力是莫大的,当即也是开始了助力魔君不知死活的梦想,称兄道弟。
至于为什么是称兄道弟,因为那个时候魔君还是很倔强的说自己是男的。
尽管因为缠斗和这场雨,魔君的伪装早已失效,凌乱的青丝湿漉漉的贴合在肌肤上,衣裳破碎,旖旎弧线几乎难以隐瞒,但截云道君被震撼了会,还是点头选择了尊重。
出乎了魔君的意料,但她万万没想到,好消息是那时候‘瞒过’了截云,坏消息是截云现在也没把她当女的看。
她有些怀疑,在截云道君的神奇认知中,自己现在大概率为女跨性认知自己为男,然后又‘男’扮女装。
乍一听很复杂,但没关系,都哥们!
但截云肯定知道她是‘女’的,因为他曾经很不要脸的用比谁尿的远来决定谁先捅刀子。
面对截云道君的离谱行为,霄汉道君依旧淡定,要是截云道君不搞这死出,而是表现的很安分,那才令人紧张。
所以他只是默默的往小本本上增添了一条禁止跳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