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出现在了门扉,像是雪花般无声的飘落,轻盈的转身,走进了屋内。
陆倾桉眼眸一缩,叉腰的手唰的放下,话锋犹如临崖勒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倒戈来降:“我就是在说你明天早上要给我加两个蛋!我要茶叶蛋!”
许平秋忍不住为她的反应拍手称赞,感叹了一句:“倾桉可真是能屈能伸啊!”
陆倾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显得十分乖巧,只是眼眸却悄悄瞪了许平秋一眼,像是在鄙夷他不讲武德,明明师尊跟在后头,还给自己挖坑!
慕语禾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辜,语重心长道:“倾桉,你都这么大了,打情骂俏的事儿,师尊我不管,也管不着你了。”
“啊?不是,我……”陆倾桉直感觉师尊这一句后,自己什么反应都能归咎于打情骂俏,不由涨红了脸,硬说了一句:“我才不是和他打情骂俏呢!”
只是说完,她又觉得这更像了,不免有些闷闷不乐。
又气鼓鼓的瞥了一眼许平秋后,陆倾桉忽地调转枪头,道:“师尊,明明你以前对我和临清都可严厉了,怎么对他就百般纵容?!”
“嗯……嗯?”许平秋眨了眨眼,只想说陆倾桉真是会转移矛盾,然而自己好像确实不能很有底气的说一句尊师重道和乖巧听话。
“那是小时候,自从你大了,我何曾再严厉过?”慕语禾微微摇头,但又觉得这话难以令人信服,又解释道:“你也莫怪我小时候管的严,你可没少干傻事。”
许平秋看热闹不嫌事大,接话道:“比如?”
“小时候,倾桉在山下捡了根又细又长的棍子,睡觉都要抱着,我问她捡来干嘛,她想半天没想出个理由,就说:师尊你可以用来打我。”
慕语禾说出了她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之一,用来证明陆倾桉小时候有多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