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平秋,就是从霁雪神山跳下去,也不可能肾虚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陆明来音阁和我许平秋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啦倾桉,这个真的很重要!
许平秋戴上了傀鬼面,鬼鬼祟祟的绕了个弯弯,来到了音阁。
等到了一看,嚯好家伙,原来远云间的散场就是为了成就此刻的相逢,放眼一看,乌泱泱的,基本上来了五成的人。
一群肾虚崽!
许平秋心中吐槽了一句后,默默的混入人群,开始美滋滋的聆听养肾之音。
在听了好一会后,许平秋感觉这确实有点用,但不多,不如和陆倾桉搞的奇怪药水来的实在。
只是这来都来了,空手回去好像有些小亏,许平秋觉得要不趁这个机会顺手学门乐器吧。
在一番纠结后,许平秋选择了二胡。
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在别人坟头上拉二胡,这想想就很有氛围感。
就是这二胡学起来略微有些困难,许平秋需要驯服一下手指,而且这一拉,颇有种白虎鬼哭神嚎的感觉,精神攻击拉满了。
作为演奏者,许平秋是自我感觉良好,也觉得很有意思,可拉出来的魔音,成功在他周遭制造出了片真空地带。
那声音就像是一把生锈的钝刀子,一路从左耳砍到右耳,再从右耳砍回来,一直到你裂开为止。
好在,许平秋拉的难听,但也不是没有价值的。
比如,可以赋予他人信心。
正所谓,自己演奏的难听不要紧,只要有人比自己难听,心理就有十足的安慰感。
大家也都是第一次接触乐器,演奏起来自然都是半斤八两,但暗地里,他们都默契的觉得,自己比许平秋演奏的好。
在这种信心的加持下,原本还略显高雅的乐阁转瞬间就变成了‘阴曹地府’,一个个好似阎王般在那抚琴弄弦,呕哑嘲哳如魔音灌耳。
学会二胡基础演奏后,许平秋察觉到了此地不宜久留。
刚刚养肾的声音壮不壮肾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听下去他们瞎弹,一定会减寿命。
回到乌阁后,许平秋来到院子偏僻的角落,继续沉迷起了拉二胡。
只是那阎王掐人般的死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了陆倾桉。
“嚯,你还蛮有品味的!”
见到许平秋在学二胡,陆倾桉当即就是一个肯定,然后便也炫技般的拿出了自己的宝贝唢呐。
看着陆倾桉手中的唢呐,许平秋当即就想到了钓鱼禁止事项中的禁止用唢呐吵鱼,果然这就是陆倾桉干的。
“你这目光怎么怪怪的,好像有点冒昧!”陆倾桉捂着唢呐,有些警惕的看着许平秋,道:“这可是大白天,我警告你可不准想什么坏事情!”
“我能想什么坏事情啊?”许平秋觉得自己有些无辜,又问:“倾桉你拿唢呐出来是想干嘛?”
“哼哼,那当然是合奏了!”陆倾桉十分激动说道:“你不觉得唢呐配二胡很有氛围吗!”
她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但苦于一直找不到人和她一起犯病。
“氛围……”
许平秋理解不到陆倾桉说的氛围是什么,直通地府的氛围吗?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瞎拉着玩的,在许平秋心中,他二胡的受众目标除非揭棺而起,不然也没法对他指指点点。
“嗯,快,这谱子是你的。”
陆倾桉拿出了一张纸,用灵觉控制着漂浮到了许平秋面前,在短暂的学习后,便开始了合奏。
一开始,许平秋还略微有些紧张,他怕陆倾桉唢呐吹的太好,这就显得自己刚上手的二胡很拉胯。
但没成想,陆倾桉也是个半斤八两,简直是阎王爷掐人在唱男高音,冥风淳朴。
“你们在干嘛呀?”
乐临清远在乌阁的房间内都听到了这十分具有穿透性的声音,受不了捂得耳朵寻了过来。
陆倾桉停下唢呐,郑重的说道:“以音会友!”
“可是,好吵诶……”乐临清弱弱的说:“能不能小声点啦。”
“诶,临清你认为吵,那是因为你没有参与进来,感受不到其中的魅力!”
陆倾桉上前,挽住了乐临清,搬了个凳子,让她坐到许平秋身旁。
“是…是吗?”乐临清听到陆倾桉这样说,有些懵,不由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参与进来?”
“……”许平秋总感觉事情好像正在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来,伸手手!”
“嗷!”
听到陆倾桉的话,乐临清乖巧的伸出了双手,然后她便获得了一个神奇的乐器,钹。
钹看起来像是一个圆片铜盘,中间隆起如半球,相击便能发出锵锵声。
“好了,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