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空杆是正常的,要放平心态,你这样大喊大叫也是没有用的,不如来跟我一起拜神吧。”
一旁拜神的钓鱼佬劝说道,试图将许平秋拉回‘正轨。’
“就是就是,钓鱼讲究缘分,鱼有缘法,缘分到了,它自然会上竿,你看,我就一点都不急。”
算卦的钓鱼佬也如是说道,但在他面前,还有被砸烂的龟壳。
“你们仨应该算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陆倾桉觉得这两玩玄学最没资格说这话。
“可能它们听力不好吧。”
许平秋转过身,自己找个台阶下,心中又暗自思量着,要不要拿师尊洗澡水出来试试……
正寻思着,许平秋忽然注意到陆倾桉和乐临清的目光一动,像是被什么吸引了,落在他的身后。
两人神色也各异,陆倾桉的眉宇略显凝重,有些不可置信,乐临清则有些兴奋,像是看到什么好吃的一样。
池塘水面之下,蓦然浮现出了成片的黑影,一条条龙鱼静静的从池塘的另一端蛰伏潜泳过来。
“哗啦——”
微弱的水声响起,一条条龙鱼乖巧的探出水面,漆黑的鳞片闪烁着冷光。
鱼头仿若龙头,只是没有长角,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架不住它们张开的嘴里含住一粒圆润宝珠。
“你…又坑我!”陆倾桉见到这一幕,嘴唇轻颤,眼眸幽幽的看着许平秋。
她觉得许平秋是故意装作无力施为的样子,然后刻意套话,骗她打赌,自己竟然天真的中计了!
“不是,我怎么坑你了?那不是你自己给自己下套吗?”
许平秋也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便看见了龙鱼献珠的场景。
这看起来……
怎么有点像是仰望星空?
而陆倾桉语气很是幽怨,但动作可没有丝毫含糊,已经拿着一个透明坚韧的大袋子,越过许平秋,来到了水边。
她没有理会许平秋,而是对龙鱼说:
“来来来,都吐这里面,一个个排好队,秩序不要乱!”
乐临清紧跟其后,但她对于骊珠不感兴趣,目光只是在龙鱼上转来转去,喃喃道:“好多条啊,不知道哪条好吃点……”
龙鱼张着嘴,含着珠子,浮在水面上,噤若寒蝉,源自于血脉中的恐怖威压使得它们呆若木鸡。
所以面对陆倾桉说的话,根本不带理会,视她如无物,只是超怂的看着许平秋。
“你这是用了什么手段?”陆倾桉也扭头看来,心生疑惑,难道是师尊给了什么宝贝?
那既然如此,这厮还好意思说没坑自己?!
“这叫霸气侧漏!”许平秋小装了下,又对龙鱼下令道:“愣着干嘛,吐啊!”
这下,龙鱼才开始排队吐珠,一颗颗光洁珍贵的骊珠落在了透明袋子中。
陆倾桉的注意力顷刻间又被吸引了回去,开始一颗颗数着数,眉宇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酣畅。
看着她的得意劲,许平秋总感觉自己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大魔王,正逼迫的村民上贡。
在小小愧疚了一些后,许平秋只想说,这感觉可真得劲啊!
“卧槽,大哥你叫啥,下次我供奉你啊!”
刚刚拜神的二货从这震惊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当即把桌上原本供奉的神位一丢,拿出一块崭新的牌位,准备铭记下许平秋的名字,虔诚的供奉。
毕竟,这活着的人一看就比那些不知道真假的仙神好使多了!
“你他……”
许平秋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牌位,心中只剩下鸟语花香。
他还没死呢!
这牌位上写自己名字,这是想招阎王爷来探亲是吗?
“小兄弟你别理他,你生辰八字是啥,让我蹭点钓鱼的气运呗?”
一旁算卦的家伙也麻溜的过来,眼眸直直的盯着许平秋,眼中满是钓鱼的欲望。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明是也!”
许平秋被盯着一阵恶寒,迫不得已,又拿出了陆倾桉的马甲顶缸。
“陆明?”
“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玩玄学的两个二货听到这名字互相对视一眼,略微陷入了沉思。
拜神的那货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我好像记得,当初有个试图吹唢呐把鱼吹死的家伙就叫陆明。”
“哎嘛,那陆明不就陆倾桉嘛,霁雪道君大弟子!”算卦忽的指了指水边正勤劳装珠子的陆倾桉,“喏,不就搁着捡珠子嘛?”
“是嘛?嚯!见鬼了,她小时候这么调皮,怎么长大了还显得怪漂亮温柔的嘞?”
“女大十八变,懂不懂嘞!有道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陆倾桉:“?”
不是,这怎么又扯自己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