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叫夫君啊,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叫了吗?”
陆倾桉略微歪头,姣姣出尘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但旋即她又好似反应了过来,轻笑道:
“你呀,我们昨晚不是才玩过师姐弟的游戏吗?怎么又来了,难道一边喊着师姐,一边使劲欺负我就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啊?”听到陆倾桉的话,许平秋露出了更为震撼的神色。
但同时,他又莫名的有种自豪感。
不愧是我的心魔劫,玩的就是花!
陆倾桉看着许平秋懵逼且复杂的神色,只认为他被自己自己耍的团团转,也觉得十分快乐。
该说不说,这样的许平秋还怪可爱的。
而在她惟妙惟肖的表演下,许平秋也已经完全相信了这是幻觉。
虽然,陆倾桉大早上确实有可能犯病,然后跑到自己房间来整蛊自己。
但许平秋觉得,她应该不能那么没有下限,这么甜甜的喊自己夫君吧?
如果有,那他认栽。
而既然是心魔劫,尤其还是纯阳之体的心魔劫,许平秋决定挑战一下色欲的可怕。
不然自己这么平淡的渡过,是对如此逼真的心魔劫不尊重。
不过,主要让他勇起来的原因还是慕语禾给他留下的两道符文,就算在心魔劫里玩脱了,除了爽死自己和折损一道符文外,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事儿吧?
于是他凑近了些,将魔爪伸向了陆倾桉,见许平秋伸手,陆倾桉也下意识伸手的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啧,真软。”
许平秋掐住了陆倾桉毫无防备的脸,肌肤细腻柔滑,手感上佳,令人欲罢不能。
“……”
陆倾桉有种莫名的愠恼,她以为许平秋的手是朝自己胸口来的,但没想到许平秋竟然只想掐自己的脸!
她觉得这是一种歧视!
如果是乐临清在这里,呵……
“这心魔劫也太爽了吧?”许平秋见陆倾桉‘没有反抗’,不禁更兴奋了。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心魔劫是假的,是虚妄,但却总有人无法渡过,沉沦其中。
试问,一个完全真实,且顺从自己意志的世界,谁能拒绝的了啊?
“心魔劫?”陆倾桉顿时明白这厮为什么那么大胆了,原来脑补成这个了啊。
那就更好了,她准备动手,给许平秋来一场难忘的心魔劫。
是突然变成白骨骷髅,还是魑魅魍魉,亦或者是变成男人,掏出比许平秋更大的玩意来呢?
陆倾桉有些纠结,她不知道哪种方案能令许平秋更加难忘。
但在她纠结的时候,许平秋捏着捏着脸,就逐渐放飞自我,亲了上来。
陆倾桉:?!
还处在纠结的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唇上覆上了一层温热……
下一刻,她墨玉般的眼眸骤然变得明亮,仿佛乌云中翻涌着的天威,银雷乍现。
许平秋只感觉到一片微凉柔软,犹如炎炎夏日含住了凝结冰霜的薄荷叶,宛如触电一般,心脏不由一窒,然后……
他的身子便忽然软了下来,直接无痛的被电晕了过去。
看着倒下的许平秋,陆倾桉伸手抹了一下唇,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狐狸,不负往日的狡黠。
明明活是自己整的,快乐也应该是自己的才对,但怎么突然间自己和快乐都被许平秋抢走了!
她默默的攥紧了秀拳,看着许平秋的脸,但又不忍心下手。
至少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的许平秋是很好看的,很养眼。
要是打丑了……
“罢了,要不是看你你长得帅,哼。”
陆倾桉在心中说服了自己不打脸后,又瞅向了许平秋的腰子。
秀拳刚一抬起,却又悬在了空中没有落下。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十分荒唐的事情。
假如啊,假如万一这家伙真欺师妄上成功了,自己这一拳下去,不仅打在了现在许平秋的身上,还有未来自己的幸福上。
犹豫了一二,陆倾桉放下了拳头,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拿出了一根毛笔,和一罐三天之内绝对洗不掉且无法被遮盖还能发出夜光的颜料!
她不懂丹青玄妙,只专精一手画王八。
将许平秋重新摆回床的中央,陆倾桉握着毛笔,微微俯下身,青丝垂落在了许平秋的白衣上,雪青色的裙摆被她微微拉起了一些,裙后雪嫩的脚丫便露出了一截。
足趾微微分开,如小巧玲珑的花苞,微微展露娇羞的香粉色,沐上淡薄莹光。
她一只手卡住许平秋下颌,将他的脸微微转动,便细致的开始描绘了起来。
笔锋在肌肤上不断游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