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剑整的不错啊,叫什么?”许平秋凑上前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这玩意应该是叫马来剑没跑了,但在这里,应该不叫这名字。
“额…这…这个啊…”钱伟兴被问的有些支支吾吾,像是难于启齿。
原本看见昨日许平秋能瞎捣鼓成功,他也尝试瞎捣鼓。
然后就纠正不回来了,在奇奇怪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剑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扭曲,他想要纠正,但越纠正……
嘿,这剑身扭曲的更得劲了。
即使有赵硕在一旁压阵,都没能将这剑身给纠正回来,导致赵硕都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人生了。
而现在听到许平秋的夸赞,钱伟兴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这是夸自己呢,还是损自己。
但想到许平秋昨日捣鼓出的奇怪玩意,应该是夸自己没错了。
于是钱伟兴回道:“这…嗯,应该是蛇行剑吧,就随缘…嗯,随缘炼的。”
赵硕在一旁没有吱声,他觉得这个时候要是拆穿小钱,自己也挺丢人的。
而且细细一想,作为长剑,这剑胚的确是不合格的。
但如果硬说是蛇行剑的话,那还有点小完美,莫非这就是小钱的天赋?
“那你还炼了啥嘛?”许平秋好奇的问道,目光一瞥,看到了一旁放着的反曲短刀,这不尼泊尔吗?
“嚯,你这弯刀还可以啊!”
他上前握住,尝试在手中挥了几下,感觉这手感还挺带劲的。
钱伟兴再度沉默了起来。
那把刀之所以那么短,并不是他有意设计的。
而是在锻造的时候,他想尝试弄的更弯一些,结果刀胚被锤断了,只好被迫缩短。
这在钱伟兴看来,无疑又是一件失败的作品。
毕竟刀胚都断了,淬炼自然不咋样,连辉光都发不出来。
可跑许平秋这里,好像又变成了什么牛逼闪闪的玩应。
“这刀,真的可以吗?”赵硕忍不住出声问道。
“那当然了!”许平秋肯定的点了点头,“以炼器的眼光来看,这刀无疑是废品,但比起炼器,我觉得更难的创新,师兄你以前见过这种类型的刀嘛?
“额…这…。”赵硕被问的一愣,思索了一下后,道:“这还确实没见过。”
“可是,这刀好像也没什么用啊。”钱伟兴弱弱的问道。
“小了,格局小了!”
许平秋张开双手,有感而发,忍不住给 钱伟兴灌起了鸡汤。
“难道一切的新发现都要实用才有意义吗?”
“你现在啪的一下,就整出了个没人见过的新玩意,甭管他实不实用,别人整的出来吗?”
“这就是你的能力,你的天赋!”
“你的创造力是无价的,你的想象力是无限的,不需要为别人的眼光而束缚自己!”
“现在都这么随便,以后想要什么实用的那还不是啪的一下就整出来了!”
“听懂掌声!”
在听到许平秋一阵慷慨激昂的话,钱伟兴双手忍不住合在了一起,但又忍住了。
他感觉许平秋话有点道理,但又不是很有道理,隐约间,有种大忽悠的感觉。
一旁的赵硕也有这种感觉,但掌声还是从身后传来。
“啪,啪,啪。”
许平秋回头,发现工坊门口,唐仙韵十分赞叹鼓掌着。
在她健壮的身后,则是显得有些玲珑小巧的姜新雪,她听着许平秋的鸡汤,若有所思。
唐仙韵说:“你这话已经有你师姐八成的功力,加油!”
“我真的很好奇你俩见面后,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你们俩要是斗嘴,那一定很有趣。”
她话说的显然不是乐临清,而是大师姐陆倾桉。
从之前唐仙韵神奇且惊悚的脑洞来看,她应该和陆倾桉玩的很好。
“怎么会呢,我这人……”许平秋当即试图狡辩。
“诶,你这话就不用说了。”唐仙韵打断道:“她都已经说烂了,我也听腻了。”
“哦,那今天天气真不错。”许平秋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来到了冲压机的面前,准备锻造东西。
“啧啧,你这脸皮也挺像的,要不是知道你是霁雪道君新收的弟子,我差点还以为你是她易容了来耍我玩呢。”
唐仙韵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这种厚脸皮的行为她也在陆倾桉身上屡见不鲜。
“易容?”许平秋听到这两字,倒是才想起乐临清那还有一张神奇的面具来着。
就是不知道那面具是何等品阶,感觉好像挺厉害的,晚上要来玩玩好了。
许平秋没有搭话后,唐仙韵便又开始指导起姜新雪尝试锻造其他类型的器物。
钱伟兴则沉浸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