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纸鹤飞快的越过灵田,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
李成周见离钟沐陵没有跟上,又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尤其是没有丹阁的弟子后。
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许兄, 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啊。”
许平秋欣慰的看了李成周一眼,说道:“你能有这个想法说明你还有救。”
当即,他便将自己醒来后看见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复述给了李成周一遍。
尤其是钟沐陵那逆天的操作,什么冲龍玉,走!
李成周听完,显然有些怀疑人生了,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醒来的时候觉得疼了,感情是这样啊……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问道:“那许兄你有感觉那里不舒服吗?”
“嗯…好像没有,就是有些头痛,你问这个干嘛?”许平秋感觉他也不是平白无故的问。
这一瞬间,许平秋略感不妙。
李成周叹了口气,说:“因为我在昏迷的时候好像隐约听见…说什么铜头铁骨不怕,死不了,放心砸。”
“可能…许兄你的头痛和这个有关吧。”
“不用可能了,我觉得这就是。”许平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额头处,确实鼓了一个包。
感觉这似乎还好,不是很严重,配不上李成周说的话。
但蓦然,许平秋想起,这应该是自己撞在告示牌上造成的,毕竟那声音还挺清脆的,起个包也正常。
于是他又尝试的往后面摸了摸,果不其然,在后脑勺上还有一个更大的包,摸着就疼的不行,仿佛被驴踹过一样。
顿时,许平秋感觉自己血压上来了。
这他喵是差点给自己来了一个开颅手术吧?
不是,他妈了巴子的,到底是谁教丹阁的这群叼毛这样治病的!”
当初想用利斧给丞相开颅的人已经噶了,天下竟还有如此庸医,还是一群庸医!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喂解毒丹……
哦,好像确实是不能。
许平秋想起自己撞告示牌前,李成周显然是吃了一枚解毒丹再递给自己的。
没话说,真没话说,许平秋感觉脑壳又有点疼了起来,只好撂下一句狠话: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来丹阁了。”
不然他怕自己再看见钟沐陵,会忍不住给他来一个大鼻窦,让他知道师叔的巴掌有多疼。
“嗯吧。”李成周敷衍的点了点头,他倒感觉如果不中毒的话,这丹阁还是很有趣的,但要是中毒了那就另说。
但猛然间,李成周又想起了白虎,问道:“不对,那虎兄怎么办?”
对此,许平秋只是淡淡道:“先让它再舔几天再说吧,看看它能不能舔到,虽然我感觉很悬。”
“也是,不过我觉得虎兄还是有自己的魅力的。”李成周觉得可行,作为它的李兄,明面上还是要看好他的。
“希望吧。”许平秋耸了耸肩,那白虎除了会一手拜年剑法外,还能有什么魅力?
不过…嗯,这在虎中应该算是有些稀奇的操作,或许有奇效。
除此之外,许平秋只能想到一句可怜的汤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谈话间,一阵朦胧的洞穿感传来,四周的空气像是突然变得凉飕飕,眼前的世界急速变得昏暗,染上了一层暮色。
洞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越过,外界的时间已经来到了落日黄昏,许平秋往下方一看,又是药雾弥漫的楼台亭阁。
这一瞬间,许平秋和李成周齐刷刷的屏住了呼吸,不太敢动。
随着纸鹤飞离开丹阁老远,两人才敢松口气,放松了下来。
见天色已晚,李成周拱了拱手,主动请辞道:“那许兄我就先告辞了,两日后远云间再见。”
远云间的讲课是三天一次,留了一定时间给弟子自行考量,比如这个时间可以修行控焰决,然后去器阁尝试锻造灵器。
“你要回哪,我送你过去?”许平秋问道。
“这倒不用劳烦许兄了。”李成周站起身,背后忽然展开了一对青鸾羽翼,统御着风流萦于他的身侧。
“我凑,好勾八炫酷!”
这看着许平秋瞳孔一震,心中只能冒出这样粗俗的一句。
他差点忘记李成周这货是富家子了,身上的宝贝铁定不少。
“走了,许兄。”李成周微微颔首,羽翼一扇,咻的一下,就化作了一道青光不见,飞的贼快,只剩下一阵小风吹着许平秋头发翻飞。
目送了李成周离去,许平秋也控制着纸鹤向着霁雪山顶飞去。
该说不说,许平秋终于理解某些网游为什么执着于出大翅膀了,帅确实是有点小帅的。
感慨完,许平秋抓紧回去的时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