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原本的平地忽的再起一座新的院落。
乐临清和许平秋站定在院落前,只见门口的牌匾上空空如也,似乎正等着它的主人赐名。
“嗯…你当初是怎么取名的?”作为取名困难户的许平秋当即问向乐临清。
乐临清回想了片刻,说道:“因为我修行了金乌神卷,所以我取了金乌的乌字,叫作乌阁。”
“这样啊。”许平秋感觉乐临清的这个法子很不错。
于是他也也样学样,效仿了起来,从自己名字中取了一个字,将这间院落命名为秋院。
牌匾上旋即显露出了秋院二字,同时许平秋感觉到这院落和自己之间瞬间多出了一种联系感,似乎可以随意操控其发生变化。
这种感觉似乎和当初御使乐临清的飞剑差不多,许平秋暂时没有改动的想法,只是轻轻的推开了门户。
朱红的门户缓缓向两边收敛,迎面玄关便是一块雕着松竹景色的影壁。
绕过影壁,入目便是宽广大气的前院,种的什么许平秋不认识,反正他现在脑中只剩下一句牛逼。
穿过宽敞的风雨连廊,令许平秋有一种在逛公园的感觉,左侧有一湖泊,上有亭台水榭,水尤清澈,滟滟天光溶于水中。
路途中还有假山太湖石造景,迎客松,红颜枫,目不暇接,像是捻入天下春色藏于此中。
这一瞬间,许平秋感觉这软饭吃的可也太香了。
原以为自己要变成洞府居士,虽然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他对于居住环境也没有什么要求
基本上要求只有四个字,凑合就成。
但那是在没有吃到这碗软饭前,眼下许平秋只能说,白门永存,香滴很!
一路跟着乐临清进入了主屋,屋内很是宽敞透亮,并且窗户门扉都可推拉开,可看前院景观,左侧湖面水榭。
许平秋好奇的在屋内看来看去,绕了一圈后,才看见乐临清坐在了一张茶桌前,双手托腮,静静的沉思着。
在她的身后,门扉倒映着摇乱的竹影,叮咚的溪流潺潺声隐约流转,许平秋有些好奇的将房门拉开,只见后院还有一道别致的小溪,引动着泉水。
小溪旁种植的翠绿的竹子,屋外的走廊上还挂着引水的雨水链铃,被微风吹动偶尔发出铃铛的声响。
许平秋坐在了乐临清的对面,感受着清风拂面,顿时身心都随之放松了下来,只感觉悠然静谧。
与许平秋的放松不同,对面的乐临清紧锁着眉宇,眼眸望着面前桌上的棋盘出神,她正在思考幕语禾给她出的难题,如何教导许平秋。
“师姐在想什么呢?”许平秋看着她的眼眸,饶有趣味的问道。
“当然是在想该怎么教你了。”乐临清望着许平秋,有些泄气的回答道。
“不急不急,想想当初师尊对你说了什么,你转述一遍就好。”许平秋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
“嗯,但我要想想。”乐临清任由着许平秋摸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着她出神,许平秋不由闲的将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桌上有着一副围棋,他将棋罐打开,有些好奇的拿起了一枚白棋。
棋子入手温润,有一种抚摸乐临清手的感觉,迎光而放,显得十分透亮。
“你会下围棋吗?”许平秋忽然搭话道。
“会,师尊当初教过我,但是我下的太慢了。”乐临清从沉思中清醒,老实的回答道。
“那我教你一个简单的,五子棋。”许平秋闻言来了兴趣,当即开始和乐临清讲解规则。
规则不难,乐临清很快就听懂了,当即就打算与许平秋用猜先来决定谁执白子谁执黑子。
猜先实际上就是一人抓一把棋子,然后另外一人来猜他手中数量的单双,但许平秋觉得都下五子棋了,自然得用石头剪刀布才算正宗。
经历一番激烈的五局三胜,乐临清遗憾败北,由许平秋执白先行,乐临清以仙鹤指,衔着黑旗紧随而后。
“话说,师尊一直戴着面具吗?”趁着下棋的间隙,许平秋好奇的问道。
“嗯…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乐临清含糊的回答道。
许平秋察觉到乐临清言语中藏了事,她一贯是瞒不过人的,但许平秋也没有多问。
落子声接连不断,乐临清目光炯炯,在此刻,她终于在五子棋上理会到了下棋的快乐,这是围棋所不能比拟的。
因为围棋太复杂,下到越后,计算量越大,她脑筋转不过来,这五子棋则刚刚好。
除了一开始乐临清有些生疏外,后面许平秋是越下越沉默,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下不过乐临清。
半响后,他咸鱼的躺在了椅子上,似乎是认清了自己是臭棋篓子的本质。
棋盘上,黑色的五子连成一条线,换来了乐临清嫣然一笑。
“一定是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