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瞥在一旁,不敢和许平秋对视,双手有些紧张的攥在一起。
她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自己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许平秋的要求。
“这般美丽的事物,只看一会可还不够。”许平秋伸手轻拂了乐临清殷红的脸颊,然后搂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暗示她转过身坐。
“那…那要多久?”乐临清顺着许平秋的力道,转身有些紧张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又没有旁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许平秋轻轻的抚弄着乐临清耳边的青丝,露出她通红的耳垂,不由生出了欺负她的念头。
“我…我也不知道。”乐临清被问的头脑一空,双手紧抓着衣裙,感受着许平秋的呼吸,有些坐立不安。
于是,她为了缓解这种情绪,便转移着话题问道:“你…你后面是怎么杀了陈大朋的?”
虽然不明白那个时候许平秋怎么从自己手上夺的剑,但乐临清也不觉得许平秋拿了剑就能杀了陈大朋这个有修为的人。
“这个我也感觉很奇怪。”许平秋将头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嗅着她发丝间的淡香,将自己眉心堵塞,眼前一黑,长剑自动戳人的事儿说出。
在听到许平秋御剑,她惊讶的挺直了身子,扭头看向许平秋,满脸的不可置信。
但许平秋也很惊讶的看向她的衣襟,原本就已经很勉强,加上她现在的动作,自然是直接崩解了开来。
她伸手想要重新扣上,但却被许平秋抓住了手,又抱回了她的怀中。
“你…干嘛…”乐临清慌张问道,她感觉这样有些不安与难以言喻的羞耻。
许平秋一本正经的反问道:“你不是答应让我看吗?”
“我没说这样……”
“但它已经这样了。”
“我感觉你比那两个合欢宗的人要坏。”乐临清咬着唇,双手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顺从了。
“谢谢夸奖。”许平秋欣然接受了这个赞扬。
“我没有在夸你。”乐临清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
许平秋笑了笑,以乐临清的性格,她暂时还学不会阴阳怪气和说反话。
“……”
乐临清气鼓鼓的呼了口气,她感觉也就是自己想不出更糟糕恶劣的词,只能用坏这个字来形容许平秋,反倒被他当成调情般的词汇了。
但眼下她也无奈,谁让许平秋之前一路正经的骗到她了呢。
不过一般的正人君子估计也无法抵御蓝雨伯的迷神欲雾,还有最后自己乱情时刻的诱惑,或许也只有许平秋这种蓝雨伯难以望其项背超级大坏人,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
“好啊,那你之前在纸鹤上摘面具前的那一句话其实是心里话吧!”乐临清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即又质问道。
许平秋没想到乐临清竟然也会翻旧账这项技能,在深思熟虑后,他回答道:
“那时候不是,但现在是了。”
乐临清:“啊?!”
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许平秋,哼了一声后,侧过头,有些狼狈的转移着话题:
“你之前眉心堵塞感可能是开窍了,就是我之前说的虚窍,也可以唤作紫府。”
“据说能够在修行之前就将紫府洞开,其天资是要与天脉平齐的,而且身具天脉想要再开窍,难度还要更高,几乎是万古罕有也不为过。”
“所以我更厉害了?”许平秋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乐临清点了点头,但身子却不安的扭动了一些,一种若有若无的呼吸总是从她的耳垂蔓延至胸前,刺挠的感觉令她有些难以言喻。
“所以这是我能御剑的原因?”许平秋问出了陈大朋死前的疑问。
“不知道…而且那长剑明明被我祭炼了,你也不该能拿起来才是,那明明是我的剑……”
乐临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委屈的说道,她感觉长剑好像比起自己还要好忽悠,莫名其妙的就被许平秋夺过去了。
“我也没抢你的啊。”许平秋连忙将一旁的金纹长剑拿起,递给乐临清。
“你还说,你又当我面拿起它来了。”乐临清接过长剑,语气苦巴巴的,反倒是更加委屈了。
“这不是为了将它递给你吗,想必这剑有灵,也是这样想的,当初也只是为了救主,从而暂时让我拿起来罢了。”
许平秋说的言真意切,乐临清被忽悠的审视着长剑,似乎在思考它真的有灵性嘛,但她感觉这多半不现实。
这剑若是真有灵性,之前祭炼的时候,自己怎么可能发现不出来呢?
但长剑有没有灵性暂且不提,许平秋搂在腰间的手倒是很有灵性,乐临清感觉到它在蠢蠢欲动。
“你要干嘛…”乐临清将长剑放到一旁,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紧张的摁住了许平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