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捂着鼻子倒真痛呼着喊起爹来。
他气红了眼,勾着腿就往钱飞铮背上狠狠一踹。
钱飞铮躲不过,被直接踹到了灌丛里,撞在树上,吐了好几口血。
“老子还打不过你?”谈敛用袖子擦了鼻血,大喘着粗气,佝偻着背,“之前和你说话是给你面子,不是让你顺着杆儿往上爬!呸!蠢货!”
他往地上啐了口血唾沫,这才转向荀随,脸上顿时挤出笑,气喘吁吁的。
“仙长,是我赢了。咱们这就走罢!”
荀随淡淡瞟了他一眼,忽道:“我要输的那个。”
“什么!”谈敛瞪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凭什么!我明明已经打赢了他!”
蜷成虾米的钱飞铮哈哈两笑,狼狈地爬起,狠瞪着他:“仙长有眼,谁会要个残害同门的小人?”
说着,他踉踉跄跄往荀随那边跌去。
但没走出两步,便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怒视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裴寻今:“你挡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裴寻今的视线落在那满是血迹的前襟上:“两位既然已经过足了手瘾嘴瘾,想必畅快至极。但也别昏了头,又吓跑了令牌。”
钱飞铮愣在那里。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