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友居被一分为三,江六爷占了一处,薛五哥占了一处,庞四嫂与池三娘都是寡妇,情同姐们,便住在一起也占了一处。
人生的某段生活里,你会有一个慵懒的日子,什么都不想做,就这么懒懒地躺着,任由外面的波涛汹涌,任由交加的风雨,任由所有的烦恼都被沉睡。
尽管自己幸运地活了两次,苏打的脑子里有过许多奔波劳累,他总是充满正能量对自己讲,人生短暂,活着就要活蹦乱跳,若是有朝一日死了,便是永远的沉睡了。所以活着要努力呀。
郝姑娘坐在苏打的身旁,给他伤口换药,苏酥端来了可口的饭菜。
早晨有大雨,薛五哥一大早就将薛俊与赵小花送上了岸去了,然后老泪纵横地捉鱼去了。苏打想去护送,却不想刀伤形成的毒疮复发,苏酥见了说:“苏打,你吃饭吧,我要回十二楼去了。”
苏打说:“姐姐,如今十二楼与你没有了半点瓜葛,你去了会很危险的。”
苏酥说:“我去找花蓉,她那里一定有解药。”
郝姑娘说:“花蓉姑娘不是过去的花蓉姑娘了,如今她恢复了木芒刀的记忆,你要小心呀。”
苏酥说:“你们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这里危险,你们也要小心呀!”
三人吃过饭,苏酥便独自去了,苏打与郝姑娘依偎在床上。
郝姑娘说:“苏打,那日在长乐宫,苏酥说是我害死了你?当年你被凌迟的事你自己还记得不?”
苏打说:“当年的事我都想起来了,苏酥是受了骗,你这么爱我,怎么会害我呢!”
郝姑娘说:“你现在真的是苏菊花了?”
苏打点点头。
“不,我觉得你怪怪的,当年后来的苏菊花也是怪怪的,尤其是有了二十一颗舍利之后,”郝姑娘爱抚着苏打的脸说,“我只是担心你。”
苏打笑而不语。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不知不觉地睡下了,直至嘈杂的声响以及敲门声将二人惊醒。
苏打抬头便问:“谁在敲门?”
回复者:“是我庞玉德,苏打。”
苏打轻推了推睁了眼睛还在一动不动的郝姑娘说:“稍等。”
庞玉德说:“我在客厅等你,有急事相告。”
待郝姑娘穿戴整齐,苏打下了床,立刻出门相迎,看到庞玉德与庞四嫂走出去了好远,便追上去,说:“师叔,你也是来对付朱雀大魔王的。”
庞玉德说:“我不是来对付朱雀大魔王的,我是来抓你的。”
苏打说:“抓我?为什么?”
庞玉德说:“在勘察白羽凡房间的时候,白羽凡在床上写了五个字?”
苏打问:“写了什么?”
庞玉德说:“你猜猜?”
苏打说:“我怎么知道。”
庞玉德说:“杀我者苏打。”
苏打说:“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庞玉德说:“白掌门坚持说,他认得自己儿子的笔迹,让我带玄武门弟子缉拿你。”
苏打说:“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庞玉德:“我独自潜入这巢湖中,先来告诉你。”
苏打说:“那我现在就带着郝姑娘跑。”
庞玉德说:“你跑不了了,白掌门已经带了三百名内门弟子在岸上等我把你带上去。”
郝姑娘已经从后面追上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扯住苏打的衣袖说:“苏打,我带你走。”
庞玉德说:“你们听我的,随我去见白掌门,你们此刻若是逃走,掌门对你们会更加疑心。如今苏打有毒伤在身,你虽是神兽,难敌一个门派。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的。”
浮出水面,在巢湖的岸上果然集结了玄武门的弟子,白玉蟾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表情肃穆,气质没有了以往的神采,眼神里充满仇恨。
庞玉德上岸,拉住了苏打的手走到白玉蟾面前作揖说:“掌门,他便是云玉龙师兄的关门弟子苏打。”
苏打说:“师叔我是冤枉的,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玉蟾冷笑说:“你随我回玄武门,待将缉拿了真凶,我自会还你清白。”
苏打说:“师叔,这朱雀大魔王就要重回巢湖,我想留下来对付他。”
白玉蟾说:“你先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朱雀归来是江湖浩劫,不是你一个江湖后辈就能力挽狂澜的,将他拿下。”
结果围上来两个拿着枷锁的弟子,要将苏打束缚。
郝姑娘是脾气暴躁的神兽,自然不肯,一脚将其中一个弟子踢开,另一个弟子便呆住了,不敢再动,看向掌门白玉蟾。
白玉蟾头顶上已经悬浮起七把宝剑,他说:“枷锁不必带了,苏打只是嫌疑。我的儿子死了,他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找出凶手替他报仇,我现在只是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