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蝉儿将金蝉素裹的图雅放在柔软的车厢里,由有一只白毛小兽看管,马车奔驰着,驾驭马车的车夫却不在。
前方出现五位剑客,他们一样的面貌,穿着一样的衣服,拿着一样的剑。拦截了马车的去路。
为首的剑客说:“我们是亡忧阁五剑客,将图雅留下,可饶诸位不死。”
亡忧阁五剑客是五兄弟,名字好记简单,五兄弟按照排行,叫做萧大郎,萧二郎,萧三郎,萧四郎,萧六郎。为什么没有萧五郎,这都怪他们父母给他们生了一个姐妹叫萧五妹。
马车上无人回应,萧大郎跳上车厢,掀开布帘,发现除了一只小兽和人形蝉壳,别无他人。
萧二郎拉住了马儿的缰绳,对萧大郎说:“大哥,没人,这其中肯定有诈。”
马耳朵却回答了剑客的问题:“你说得对,我在马耳朵里,要杀你呢。”
马耳朵里跳出一个木偶,手拿一柄小镰刀,直击萧二郎的喉咙。萧三郎用剑阻止了镰刀,保护了哥哥。却不想灵活的木偶杀向萧六郎。
萧六郎年纪最小,却剑法最高,一剑将木偶斩做了两段,木偶却不怕,半个身躯操纵镰刀还是杀死了萧六郎。
白泽开始膨胀,忽变作一只巨兽,咬住萧大郎跳下马车。
五剑客一下子死了两个,斩做两段的木偶却复原无恙。
不敌的三个兄弟退至到一起,由萧二郎说:“居然杀了我们两个兄弟,你这个木偶怎么称呼?这个小兽怎么称呼?”
木偶说:“我叫枯,它叫白泽。”
萧二郎说:“你便是木芒枯字刀了?”
木偶说:“不错。”
萧二郎说:“既然如此,我只能用火辣辣对付你了。”
萧二郎拿出那柄叫做火辣辣的宝剑,将乌黑的剑鞘退下去,如同熔岩般的剑身暴露出来,顿时让空气变得炙热。烤得萧二郎的脸庞赤红,萧二郎开始舞剑,他是凡胎肉骨,若手持火剑久了,会先烤伤自己,所以他必须迅速结束这场战斗。木偶只能灵活的闪躲,白泽却不怕火,直接用兽口咬住了烈焰燃烧的剑,使得木偶有了机会,用镰刀去杀萧二郎。
见二哥有危险,萧三郎拦截木偶,萧四郎杀向白泽。可是木偶的刀很快,躲过了萧三郎的剑,割了萧四郎的喉咙,又割了萧二郎的喉咙。萧三郎反被白泽咬死。
烈焰剑落入草丛里,开始烧烤出鲜草的味道。
木偶说:“白泽,我们走吧,这里马上要起大火了。”
白泽回到车厢里继续趴着,木偶钻入马耳朵里赶车去了。朱蝉儿从天空里盘旋下来,落到车厢顶上,笑眯眯地说:“你们两个够厉害的。”
木偶从马耳朵里喊:“当然了,别忘了我是木芒枯字刀。”
朱蝉儿说:“你们要小心了,前面还有五个胖子呢。”
前方果然又有五个胖子拦住了去路,他们是亡忧阁五肥,李圆,孙胖,郑重,刘壮,张丰腴。
他们每走一步仿佛要地动山摇,一拳头就将马头打得血肉模糊。马儿跪倒,马车停止不前。
木偶从马耳朵里气愤地跑出来,他用镰刀去刺杀李圆,却不想他的皮肤与脂肪厚如盾,让李圆的颈部只留下一块红色痕迹。李圆直接用拳头反击木偶,将木偶粉碎进泥土里。
泥土里仿佛播种了藤蔓的种子,缠绕出许多的藤条将五个胖子束缚住。胖子的优点是皮糙肉厚,缺点却是行动迟缓。所以藤蔓勒住了他们的脖子,使他们在徒劳的挣扎中窒息而死。
藤蔓上吸收了胖子的脂肪,使五个胖子变成干枯的髅尸,之后便结出了成熟的果实,果实落到地上摔破,出现一个木偶。
白泽看到木偶,微笑说:“枯,你真厉害。”
木偶说:“我是木芒枯字刀,能不厉害吗。”
白泽说:“只可惜马儿死了,我化作马儿大小,你将马具绑缚在我身上,我来拉车。”
木偶便将死马的鞍具卸下来,藤蔓拖走死马,由白泽套上马车牵引前行。走了不远,又遇到亡忧阁五癫。不过这五癫只剩下四个人,因为疯书生死了,只有呆和尚,嗔道士,傻秀才,赖头陀。
朱蝉儿是聪明的,她对四人讲:“我知道你们的意图了,你们想拖延时间,好让安太岁先得到流削刀。安太岁是让你们来送死的,我劝你们最好一走了之。”
呆和尚说:“朱蝉儿,过去你可是亡忧阁五媚之一,如今背叛亡忧阁,主上有令,叛徒杀无赦。”
朱蝉儿说:“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时务,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嗔道士提起戒刀斩断几棵藤蔓,破口大骂说:“你个脱皮的婊.子,口出狂言,我先杀你。”
朱蝉儿生气了,女人若是生气了,比男人要毒,木偶本来想去杀嗔道士,却被朱蝉儿的小脚丫请开,只听朱蝉儿生气地说:“我亲自来杀这四个不知好坏的狂人,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