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斩鬼刀,甚至一度因此被命名为“鬼切”的髭切......万一就真的跟这个有关系呢?
髭切依旧微笑着,让人看不清他笑容下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嗓音刻意放的很柔:“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年岁大了些,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或许并未见过你呢。”
“哈......你在质疑我?”两面宿傩锲而不舍的冒头,白石稚希叹了口气,默默拉下了虎杖悠仁准备再扇他一下的手,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她看着都疼:“让他说吧,我还挺好奇他能说出什么花来的。”
“很危险......”两面宿傩嘴咧的很大,声音带了些兴奋,“好久没有见过让我如此战栗的人了......不如说,你不是人类吧?”
“啊,自然不是,我是她的式神。”髭切一脸无辜地指了指一旁装作事不关己的白石稚希。
“式神?”两面宿傩砸了咂舌,“你身上的气息很有意思——是哪个年代的式神?”
“啊......年纪大了,健忘,我是哪个时代的来着?”髭切不着痕迹的像白石稚希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装失智老人,莫名有点像三日月宗近——果然平安老刀都有点共通处。
鹤丸国永除外,这家伙比三日月没小多少,结果是本丸里最皮的那振。
“还有你也是,女人......你看上去也有点......”两面宿傩舔了舔嘴唇,刚说了半句话,突然噤声了,下一瞬便消失在了虎杖悠仁左脸上,再无声息。
“他怎么了?”钉崎野蔷薇稍稍凑近了一些看,那张嘴确实无影无踪了。
白石稚希有些无辜的指了指虎杖悠仁身后,示意她抬头。钉崎野蔷薇抬头的一瞬间差点被吓了一个跟头,以鹤丸国永为首的三刃正以一个奇怪的相同姿势弯腰看虎杖悠仁脸上那张嘴。
鹤丸国永率先叹了口气:“跑的真快。”
这三个上午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反正是鹤丸国永带了个头,忙活了一上午才回来。
伏黑惠无语道:“就算是诅咒之王,也不想被陌生式神围观自己在别人脸上说话吧。”
“他还挺要脸的呢。”钉崎野蔷薇吐槽道。
处于聊天中心的虎杖悠仁思考了一下,还是很郑重的鞠了一躬,准备为两面宿傩又跑出来,还随意评价自己的同学而道歉。白石稚希有点无奈的制止了他:“不至于,虎杖,这又不是你能完全控制的——他愿意出来就出来呗,我还挺想让他说完那句话的。”
这是假话,虽然别人不见的信这位诅咒之王的话,总归得防患于未然。
......
实战课如期而至,白石稚希半死不活的被禅院真希拖走了,哀怨的瞪着免于一难的另外三人。
钉崎野蔷薇抬头望天,假装看不到好友悲戚的眼神。
很远的树林里,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矗立着,目光很直白的射向白石稚希,她似有所感,下意识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一闪便要消失,然后被一把短刀抵住了喉咙。
“你谁啊,偷看主上?”乱藤四郎不满的皱眉,这人隐蔽的能力也太差了点,还在这鬼鬼祟祟的偷看白石稚希,指定没安好心,“快说!”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语气很平静的说:“我自然是......高专的人。”
橘发短刀敏锐的注意到了他一瞬间的停顿,不过短刀最后还是从脖颈上移开了,能进高专的要么直接打碎了屏障,要不然本身就是高专的人......总归不是外来者。
只不过那种窥探的眼神属实让他全身不适。
“......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对主上干什么别的事。”乱藤四郎最后警告了这么一句,下一刻便闪 身消失,再出现在白石稚希面前时已经换上了最常用的撒娇式微笑,贴心的给中场休息的她递了瓶水:“主上坐会吧,这里有毛巾哦——”
夏油杰一时间没有离开,他背过身,在那片小小的树林里踱了一阵子步。自己没死的消息被悟压得一丝不剩,因此确实没人知道他在这,他也没有了身份,目前连黑户都比不上。
严格来说他是不能出来的,连夜蛾正道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只有家入硝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五条悟嘴里问出了他还活着的事,她只说是医师的直觉,认为他一定没死。
所以目前知道他还活着的事,也只有曾经的这个三人组。
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恐怕自己还会给悟带来麻烦。老实说,夏油杰自己不是很想要这条命,百鬼夜行之时他就没抱着能打过的想法,大义和对曾经高专生活的眷恋几乎把他撕裂开来,让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明明已经为了不让自己心软,毅然决然的杀害了父母,却还是会在想起曾经的高专生活时无意识的怀念,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