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的好姐姐欸!”
蔡瑁连忙推开房门探出半个身子,想要查看外面是否有人。
方才他姐姐那句话要是传到刘表耳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别看啦,张允那家伙早走远了。”
“外面也没有其他人。”
“瞧你吓得那个熊样,一点当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蔡夫人冷哼一声,娇小玲珑的脸蛋上写满了对弟弟这般胆小样子的不屑。
“好姐姐,你可吓死我了。”
在确认没有人监听后,蔡瑁终于松了口气。
“要谨言慎行,方才那话要让景升兄听到了,可不得了啊!”
“景升兄景升兄,你叫的倒是亲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他才是夫妻呢!”
蔡瑁脸上陪着笑,不敢反驳一句。
毕竟,要论谁对蔡氏贡献最大,当下这个节骨眼,还真轮不到他蔡瑁。
虽说刘表初到荆州时,便主动联系曾经一同在何进手下供职过的老同事蒯越蔡瑁二人。
但平心而论,在帮助刘表清扫不服势力,坐稳荆州这件事上,蔡瑁只是出蛮力的。
而蒯越则是动脑的,这便导致蒯家论功行赏总是要压一头蔡家。
一切转机都源自蔡瑁出于政治目的撮合自家二姐作了刘表的续弦夫人。
这本身只是一场政治联姻。
但因为蔡夫人的容貌实在过于出众。
在凭借蔡家政治资源征服刘表大脑的同时,又顺带把刘表下半身小脑给征服了。
再加上她肚子也争气,才嫁过去没多久就给刘表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才让蔡家超越被视为刘表智囊的蒯家,坐稳荆州士家话事人的位置。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只有流着蔡家血的刘琮正式坐稳下一任荆州牧,蔡家才能安心。
“二姐,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蔡家嘛!”
“他老人家身体越来越差了,有些事情不得不考虑。”
“小琮头上毕竟还有一个哥哥压着,没有景升兄的点头,法理上的坎始终过不去。”
“我这个当舅舅的没有啥追求,就是想看大侄儿安稳坐上位置,也就放心了。”
蔡夫人微微皱起柳叶眉,粉嫩的嘴唇嘟囔着,叹出口气来。
“当真要琮儿去当荆州牧吗?”
“他还小,如果北边朝廷打下来的话……”
比起蔡家之女的身份,蔡夫人已经明显更习惯于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思考。
她更愿意让儿子平平安安当个富家翁。
而不是坐在那个被各方势力所觊觎的州牧位置,天天提心吊胆。
“我知道二姐有顾虑。”
蔡瑁语气轻松而平缓,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北方的事不需要姐姐操心,我已安排妥当。”
“只要大侄子能顺利坐上荆州牧的位置,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二姐。”
蔡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为了刘琮的未来,这些日子还要辛苦您继续忍受寂寞了……”
…………
襄阳郡,某酒楼内的一个包间内。
“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吗?!”
刘琦将包间房门推开一道小缝,愤怒的声音咆哮而出。
“大公子,您已经三天没回府上了,老奴实在担心您的身体……”
“出去出去!打扰本公子喝酒,回去叫你有受的!”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陌生声音传入刘琦耳内:
“哈哈哈,元直,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套文的不管用。”
“对待这种公子哥,就是要出重拳!”
“谁?”
刘琦一个愣神的功夫,那本就不结实的房门被轰隆撞开。
“初次见面,刘公子,让我们开门见山。”
叶辰大步跨入屋内,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拘谨,就好像回自己家一样。
跟在他后面的徐庶则显得要稳重许多,双手抱在胸前,脑袋依靠着一柄长剑。
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刘琦。
“大胆,你……你们竟敢私闯我的府邸,我可是本州州牧的公子!”
“嗯,不错不错,还知道搬出背景压人,不是傻子,有救!”
看着叶辰那张满脸写着自信的帅脸,刘琦愈发凌乱了。
“不是,我都说我是州牧的儿子了,这小子怎么不害怕??”
按照平时的剧情,这两人不应该在听到州牧二字后就害怕的颤抖吗?
怎么一个比一个冷静?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刘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