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宇乘着卢小愚捂胸不动的功夫,上前一步骑在卢小愚的身上就是各种电炮,打的卢小愚哇哇大叫,但他毕竟是搞体育的,不一会便把金中宇从身上翻了下去,反身骑在金中宇身上还施彼身,只到累得动弹不动才停手,金中宇也是累的如同狗一样呼呼呼大喘。
二人打架,吓得一边的女秘书和工作人员哇哇大叫躲在一边,不敢上前打架。
打完后二人坐在地上,看着刚穿上的新西装,卢小愚从兜里掏出香烟,全都是半根半根的,颤抖着拿出半根,扔给金中宇半根,自己叼上半根,又开始摸火。
摸了半天没有,伸手朝女秘书招了招手,女秘书过来从口袋中拿出打火机给二人点着,然后蹲在一边等候下一道命令。
“说吧,打算咋办?“
卢小愚手一挥,所有人都出去了,这种秘密最好不要知道,否则有性命之忧。
女秘书在门外把门关上,又离得远远的。
“这种事,只能你出来背锅,难道要青瓦台背锅,你背完锅,青瓦台再给你一个说法一个政策,这样你表面上虽然背锅了,但是内里却得了天大的好处。“
“此话咋说?“
“要参赛毕竟是青瓦台提出来的,你现在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金中宇也不傻x之人,当即爬起来,打着颤来到桌边,按了一串号码。
“喂,我是金中宇。”
“金董事长,我正要找你!”
“啥事?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啥也没有了。”
“米国那边来电话了,要咱们再打两场,一场在拉斯唯家斯打,一场在东京打,你必须把这两场打完,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呵呵,你的锅我已经替你背了,现在的我可以说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让我打比赛,我连吃饭钱都没了,你让我咋打?”
“三哥那边刚订十艘三十万吨双壳油轮全给你,我在出面担保从花旗给你贷款二十亿米金,然后再免你三年税收。”
“好,我去打,不过这次我要雇佣其它国家选手。“
“这个对方没提,你自己先找个切入点试试,而且这次我们也可以私下里卖林某风赢的赌牌。”
“那我们大寒民族岂不是很丢脸?”
“米金重要,脸重要?”
金中宇想想现在寒国国内的大宇,被那些民族主义者砸的惨样,大宇真要黄了他们全都得出去要饭。
想到这他明白一个道理:啥也没有钱重要。
这次你们砸了大宇,那我就无限期的停工,让你们七天没有水米下锅,看是你们的民族意识重要,还是你们的肚子重要。
呵呵!
金中宇又打电话给他大儿。
“这几天啥也不要干,也不要收拾残局,就让它们在那破着,所有工人全都放假。“
“父亲,东西丢了咋办?”
“谁爱偷谁偷,也不要报案,看他们的肚子能挺过几天。“
“明白,父亲,我只看好我们的核心即可。”
“你已经长大了,回去后我会把一部分产业交给你管。”
“谢谢父亲的信任。”
…
“金中宇,你这是犯罪,是激化矛盾,会让民众再次游行示威的。”
“小卢匠,你放心,想砸就让他们砸,想偷就让他们偷,全都偷没了,看他们还偷啥,而那些收购赃物的也同样是犯罪。“
卢小愚很囧。
“是时候整顿一下秩序啦,否则什么人一呼悠民众就跟着闹,那样对青瓦台更不利。“
卢小愚很纳闷,什么时候,金中宇有这么高的逆商?
就在二人互相对看时,门被轻轻的敲响!
“进来!”卢小愚没好气的说。
女秘书把门轻轻的推开,进来走到卢小愚和金中宇身边。
“部长,有一位高傲的白人要您二位,不知你们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