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抬头看见厂房上面有三个暗堡,里面有枪手,互相交差。
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安心的待在屋中。
接着又往四周瞧去,见三人背后有一个大型库房,都是长毛的各种皮草,以及重工业产品;还有华夏的烟酒,服装,一些轻工业产品,还有各种吃食。
另一个房间里,放着一货架子钱,成匝的钱,有华币,卢布,还有一部分港币和米金。
林风心说:天下间只有抢这种黑道大哥的钱,才是快速发家致富之法。
接着用手掌轻轻地推开墙壁,一间屋一间屋的钻过去,然后再把墙恢复原壮,这是他的老本行。
恢复完后的墙,外行是看不出来的。除非用手推或用脚踹。
穿过五间房,林风再没敢进去,而是用手抚在墙上,把那个货架子和上面的钱,全收入自己的空间。
又把意识进入库房,把那些吃的收过来,装好,又查看那堆长毛的皮草,把旱獭的帽子收了二十几顶,红狐狸雪狐的围脖收了六十多条,貂皮大衣不管男女收了一百多件,灰妮子大衣收了一百多件,感光照相机收了八十多台,还有两把左轮和两盒子弹也收走了。
看看空间当中收的酒,意念一动,结三个暗堡每个里边送进一箱,还有不少红肠和大列巴。
三个暗堡中的人正在被冻得和个犊子一样,这三样东西,凭空出现,立即吓得半死,可是过了一会,啥动静也没有。
其中一说:“你们说是不是大仙儿看咱们可怜给咱们的?”
“我说是!”
“那还等啥,这马上过年了,谁来呀?”
“对对对,还是暖和一下才重要!”
三个暗堡谁也不吱声,各吃各的,不一会,六瓶酒全干了。
又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声。
天色越来越暗。
林风见差不多了,从原路返回,在北方大妞逃跑的窟窿钻出去。
从后墙翻出去。刚落地立即有枪指向自己。
林风心说:真倒霉,一天被人用枪指两回。
他刚要举手,从旁边闪出那个东北大妞和另一个壮硕的汉子。
东北大妞连忙把用枪指着林风的那名枪手踢一边去,说:“恩公,你出来了,他们那邦人呢?”
“都喝多了,在呼呼睡大觉呢,还有赌钱的玩妞子的。我走了,不陪你们玩了!再见。”
说完也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转身走了,走的是之字,让他们打黑枪都打不中。
那名壮砚之人真的很想打林风的黑枪,不让他把他们的事说出去,可是看见林风的走路姿势,知道自己打也白打。
手一挥,一群人一个接一个的翻进旧厂房。
林风走不远,听见一阵枪声和男人女人哭喊求饶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一切都在黑夜中发生转变,黑河三大哥以经成为过去时,现变成了雌雄双刹当家。
对于林风来说,不管谁当家都是那么回事,都是平地抠饼,空中抓钱的主。
今天你当家,明天他当家,无非就是看谁坐得久一点而已。
林风回到宾馆,他们三人还没醒,以经有了底的林风也是睡意袭来,不一会便去梦周公去了。
第二天早晨,四人相继醒来。
众洗漱已毕,在二楼吃早点。
牛向南说:“林兄弟,这真是一场好睡,把哥哥多年的轻度失眠都治好了。”
“你那不是病,是你当官后惯的,如果你天天到一线去搬铁,你啥药都不用吃,保你天天不愿意醒过来。”
牛向南想想当初刚参加工作那会,可就象林风说的那样,一天到晚吃不饱的样子,中午第一个冲进食堂,吃到食物顶到小舌头了,还要在嘴里含一口。
可就是这样还没到下班呢,肚子又滋喽滋喽的叫起来。
自打自己当上小干部之后,这些体力用不了了,就开始出现各种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