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又查看了一翻,见没什么遗漏,这才原路返回,知道这事大了,于是上车一路狂奔,把车停在一个小上山坡上,打开油箱盖,用布引燃油箱,然后把车推下山坡。
车在火中化为废铁,好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为什么是我不是其它?
它的感叹随着风被送回到造物主那里。
林风也是随着风在公路上又跑了一段,在公铁交汇处沿铁路往北走,不一会在火车的轰鸣声中,一列运煤车况且况且的在他身后费劲的驶过来,灯光刺破黑暗前途一片光明。
林风听见火车的鸣叫,先躲在一个桥洞中,等车头过去之后,才出来,顺着火车跑了几步,伸手一把抓住车箱上的爬梯,三两下爬进车箱中,倒在煤堆上。
抬头看着星空,星空依然很美,不管天底下发生了什么事,北斗七星依然按它独有的轨迹运行。
下弦月如钩,勾动着林风不安的心,他在找各种理由平息内心的不安。
白布被染成杂色,即使用最好的84漂白,他也曾经被染汅过。
扭头看向车头,灯光如炬,刺破虚空,在黑夜中哪怕只是一缕也要闪烁自己的光明,把阻挡前进的黑暗刺穿。
火车穿过隧道,重新踏足星空。
北斗七星还是那个北斗七星,下弦月还是那个下弦月。
看到这些,林风有一点点明悟,身心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
眼睛不但可以看透物质,还能看见物质的前生与后世,只是时间有些短而已。
一阵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林风从玄之又玄的境界中醒来,仔细一看火车要进站了,前边就是四九城货站。
趁着火车减速,林风从车上下来,一阵急跑,远离火车道。
用手拍了拍身上粘的煤渣子,又回到火车道慢慢前行。
抬头看看太阳,大约下午十点多钟。揉了揉咕咕响的肚子,从火车道口出去,在公路边的一家小吃部大吃一顿。
吃完饭后来到一家小公园,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一个石凳上,把意识沉进自己的空间,打算查一查这次绿岛之行的收获。
烟有三千多箱,分三个牌子,良友.万宝路.三五;
红酒一万箱,不同年份的拉非,木桐,玛歌…
茅台.五粮液.卢州老窖,83.84年的各两百箱;
小汽车,虎头奔,五台,半路烧一台,余四台。
勃朗宁两把;
米金一皮箱五百万,港币一皮箱五百万,日币三皮箱五个多亿;
还有在20#别墅拿走的一堆,在船上的四麻袋,这两些有时间再数一数,再确定准数;
在20#别墅的保险柜中拿的钱,华币约两万多,米金十万多,日币一百多万,金条约有八斤;
工作证上的人名是周浩然,护照是小日子和米国的,叫周冠都。
光头老二的保险柜里面的钱全是华币,约有八万多,还有一个账本,护照是米国和小明子的,叫穷光亮。
看护照模样与自己有七分相似。
最后是在地窖内取走的两大一小三个木箱,其中小木箱是蛇首,另两大木箱,一个是古画,另一个是磁器,林风大都不认识。
现在又不能打开查看,只得作罢。
想了一会,林风人犯愁了,这些烟咋整。
人在愁的时候就开始捋头发,捋着捋着,林风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披肩了,又看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何不化妆成一个女的,利用假身份把烟处理掉呢!
想到就干,林风从空间里拿出光头老二的日本护照,与自己比了比,不细看,还真分不出来,又拿出不少日元和米金装入口袋。
起身来到小公园门口,打了一辆大发,直奔百货商场。
把自己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换了一套,把那身旧的打包收入空间。
林风穿着西装,戴着礼帽,打着领带,戴着金劳,穿着皮鞋,夹着包,叼着外烟,迈着四方步,走出百货商场。
站在百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