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花狸离开两人才反应过来。炎烈一脸愤怒的看向白棋,质问道:“白棋,你什么意思,凭什么锅全让我背?”白棋脸色又恢复了一派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炎烈族长,当初是你要和我联手搞垮妖王殿,杀了花容的,但你却先一步对我动手,还让花狸带走了宝物,若你真有能耐,你大可告诉他我们联手的事。”
炎烈脸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臭,最后只能找茬道:“他说和外族联手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我只是想杀了花容,背叛妖界的事我可不干。”白棋听到他的话,眼中划过一道暗芒,但炎烈并没有看到,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当年花容杀了三族族长,到最后体力不支放过了你,但对你肯定也是忌惮的,而当时他杀的灵狐族族长是我的亲爷爷,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我和你有共同的敌人,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至于联合外人,不过是他挑拨我们的借口罢了,我也是妖族,又怎会背叛妖界呢?”
炎烈想想也是,他是那一战唯一留下来的族长,花容对他肯定不怀好意,而他自己也不愿屈居人下,那几百年四大妖族统治妖界,他享受惯了权利,突然冒出来一个妖王,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自然是不服的,所以就联合同样看不惯花容的白棋密谋杀了花容,那些黑衣人就是他派出去的,但没想到谋杀这么多次还是没有成功,这次他听到白棋得了这么个宝贝,确实是有些冲动了,思考一番过后他给白棋道了歉,白棋也笑着说不怪他,两人继续合作。
炎烈走后,白棋收起了脸上的笑,眼神是陌生的狠厉,这时一个属下担忧的问道:“族长,那颗珠子……”“哼,妖王殿的人发现不了什么的,没有邪气滋养,那颗珠子很快就会废了,就让炎烈那个蠢货吸引妖王殿的注意力,等邪王大人统治了三界,我还有什么得不到的。”白棋冷笑着说道,眼中是变态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