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蛇,花容说道:“小东西你别怕,乖乖的本王就救你。”听了他的话,小青蛇好像真的冷静了一些,花容感到一丝惊讶,原来这小青蛇已经有了灵智,那就好办了,他用指甲划破指头,滴了一滴血到小青蛇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这就是他血脉的特殊之处。
令花容没想到的是,他的血不仅治好了小青蛇的伤口,还直接让它能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得磕磕绊绊,就像人类婴儿刚开始学说话一样:“妖……妖王……殿下,谢……谢谢。”“诶,没想到你这小东西运气挺好,直接可以开口说话了,若来日能化形,便来妖界修炼吧,那儿的灵气更适合你。”小青蛇想说话,但刚刚那句话几乎用尽了它所能,于是只好吐出尖尖的舌头,发出“嘶嘶”声表示友好。
花容摸摸它的头,笑着说道:“你这小东西刚才还吓得瑟瑟发抖,现在就敢亲近我了,伤好了就回去吧,若真能化形,他日来妖界给你找一堆小蛇玩儿。”小青蛇用脑袋蹭蹭他的手心,然后顺着爬上他的手腕缠了一圈,像一个青色的手镯,和他的红色空间手镯倒还挺搭配。
花容戳了它一下,笑着问道:“你要跟着我?”小青蛇抬起头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又舔了舔他手背,这意思是要粘着他了,花容也不介意带着这个小家伙,正好这儿就他一只妖,有了这个小东西还能和他作伴,若云倾再欺负自己,就让小青蛇咬死他,虽然小青蛇可能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就带着小青蛇往回走去,边走边说:“跟着我就该有个名字,那就叫你阿绿吧。”小青蛇舔舔他的手背表示同意。
回到住的地方,他看到忘忧楼最顶层亮着,就知道云倾还没出来,他摸摸缠在手腕上的阿绿自言自语道:“云倾这家伙在干什么,进去后就没出来过。”也不指望这只话都说不清的小蛇能回答他什么,就自顾向木香居走去,独自一人无聊,阿绿就成为他摧残的对象,花容将阿绿从手腕上扯下来,将它放在毛茸茸的床上盘成一团,不停地戳它的脑袋,一边戳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小呢,怪不得会被伤到,是其他妖修伤了你吗,要不我帮你吓吓它?”他独自玩的高兴,也不指望阿绿能回答他,同时也无视了阿绿控诉的小眼神。
小青蛇阿绿这会儿无比后悔刚才的决定,谁能告诉它堂堂妖王为何会如此无聊,他真是不该贪恋花容身上的味道,吸收了他的血后就一直想亲近他,现在蛇的尊严都没了。
花容自娱自乐玩了一会后就放过了小青蛇,终于脱离魔爪的阿绿以最快的速度闪到离他最远的床角,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花容假装一脸被伤到的样子说:“阿绿,这才短短几刻钟,你就要离开我了吗,你忘了刚才缠着我怎么都不愿离去的事了吗,哎……果然蛇都是善变的。”若是可以阿绿真想翻个大白眼,可惜眼睛只有绿豆大,再翻都是一个样,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谁能想到你是这样的妖王,简直就像人界的混混流氓。当然花容是不知道蛇心里所想的,又是一番玩闹之后一人一蛇都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花容出去还是没看到云倾,却意外的看到了另一个人。当时他正在湖边考虑要不要给阿绿洗个澡,但阿绿显然很抗拒,于是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告诉阿绿作为蛇是要讲卫生的,否则就不许睡他的床,更不能缠在手腕上。阿绿还是不妥协,正当他打算直接将蛇扔进湖里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但明显不是云倾,而是一个女子。
他着实惊了一下,因为他完全没听到有人来了,灵力尽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确信这座山谷里只有他和云倾两个人,哦不,确切来说只有云倾一个人,他还不是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进来。
他转身发现是一个与云倾有七分相似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美人,但这个女子眉眼比云倾更温润一些,此刻正笑着看向他,花容知到刚才那些傻话都被这位美人听到了,不由有些尴尬,尴尬之余还一边分神想到,怎么到人界每次遇到人类都这么丢人,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妖王,否则妖界的脸都让自己丢尽了。
又看着女子那张酷似云倾的脸,再次感叹道:人类的长相不输于妖修啊……正当他天马行空乱想之际,女子开口了:“这位小友是何方人士,为何会在我弟弟的药谷中?”云仪看着眼前的少年,肤白若雪,一双桃花眼似含了无限风情,眉间的彼岸花为尚显稚气的脸庞增添了一份妖冶,眼前的少年美的几乎不像人类。
听到她问话,花容顿时明白了女子的身份,原来是云倾的姐姐,怪不得可以随意出入山谷,既然是云倾的姐姐,而且说话充满善意,那应该不会为难他。所以他也礼貌的回答道:“我因一些恩怨被追杀,无意间落入药谷,如今受了伤无法使用灵力,多亏云倾收留才得以暂时躲避追杀。”
云仪听到他直呼弟弟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随即说道:“既如此,那小友不妨多住几日,小倾独自一人也无聊,他也不善言辞,也劳烦你多包涵。”花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若说云倾不善言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