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以致于兄妹离心,有如此之事。
他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到了温珩身上。
可他心里知道,温珩只是一个引子。
裴瑛抚过自己白衣袖口的镶边,那微微突出之处就像是他心里的异样一般,直白地感受了什么不对之处,但是他却不知道其在何处。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裴明绘好,他为兄长,将裴明绘从□□的道路上引领回来是他的责任。
他细细整理在衣服上的褶皱,很是细致,就像是平时整理典籍奏章一般,可是却又没明了的烦躁。
他的脸色苍白,月光落在上面,像是落了一层微冷的霜。
突然,树叶摇动枝叶相撞,簌簌之声次第传来,随后黑暗里传来轻声踩地之声。
隐匿在心底深处的暴躁与偏激一下从血肉中生长出来,不由分说,裴瑛直接将桌案上的公文重重砸了过去,就听猛地砸地之声。
很快,这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不见。
连聒噪的晚蝉也不再喧闹。
风也不在流动。
谁也不敢去搅扰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