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郡王和平阳郡主听闻此言,皆是心中大惊。
“陛下,儿臣对天发誓,绝无半分放肆之心,只是这张良贼子恶意诬陷忠良,实在是天理难容,人神共愤!”
平阳郡主也慌了神,忙不迭地说。
“陛下,臣妾自入宫以来,深受皇恩,一心只为大楚的仁义,今日之事,臣妾绝无冒犯陛下之意,还望陛下明察秋毫,莫要被奸人所蒙蔽!”
赵川冷哼一声。
“明察?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公然与丞相作对,简直是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秦郡王昂首说道。
“陛下,儿臣对大楚忠心耿耿,可鉴日月,看到张良这等奸贼在朝堂之上胡作非为,祸乱朝纲,儿臣怎能坐视不管?若陛下因此怪罪儿臣,儿臣甘愿领罚亦在所不惜!”
平阳郡主哽咽着说道。
“陛下,臣妾自小在宫中长大,深知陛下圣明仁德,断不会被张良这等小人的花言巧语所蒙蔽,臣妾一心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若有过错,任凭陛下处置,臣妾绝无怨言。”
赵川狠狠地瞪着二人,大声吼道。
“好啊!你们倒是嘴硬得很!朕金口玉言,下达的旨意你们也敢违抗?来人,将秦郡王和平阳郡主押入大牢,让他们好好反省,限他们三天时间,若还是不知悔改,直接斩首示众,若能认罪,就让他们亲自做项家军余孽的监斩官!”
话音刚落,一群凤凰卫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
他们个个身着鲜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刃,迅速地将秦郡王和平阳郡主牢牢抓住,那力道仿佛铁钳一般,让人无法挣脱。
秦郡王奋力挣扎,怒吼道。
“陛下,您这样是非不分,定会寒了忠臣之心,大楚的江山将会因此动荡不安!”
平阳郡主哭得梨花带雨,喊道。
“陛下,求您收回成命!臣妾冤枉啊!”
赵川却不为所动,决然地挥了挥手,示意凤凰卫将他们速速带走。
大牢中,秦郡王咒骂着。
“这昏君,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我秦郡王为了大楚出生入死,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公道何在!”
平阳郡主坐在一旁的枯草堆上,默默流泪。
“郡王,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坐以待毙,等着被斩首吗?”
秦郡王停下脚步,决然说道。
“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必须想办法让陛下明白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
平阳郡主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秦郡王。
“可是,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又如何听得进去?而且那张良在朝中势力庞大,党羽众多,我们恐怕是势单力薄,难以与之抗衡啊。”
秦郡王说道。
“我们先找人将真相传递出去,让朝中的忠臣知晓,或许他们能帮我们在陛下面前说话,为我们申冤。”
平阳郡主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朝中还有仁义之士,敢于挺身而出,为我们主持公道。”
“陛下,此事您这般处理,恐怕会引起众怒啊。”
一位老太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轻声说道。
赵川心烦意乱地说道。
“朕也知道有些不妥。但当时的局面,若不如此强硬,朕的威严何在?朕又如何能镇得住这满朝的文武百官?”
老太监微微躬身道。
“陛下,秦郡王和平阳郡主向来忠心耿耿,对大楚也是一片赤诚。此次或许真的是被张良所蒙蔽,才会犯下如此过错,还望陛下能网开一面,重新调查此事,以免错怪了好人。”
赵川叹了口气。
“朕又何尝不知他们的忠心。但此事已经闹得如此之大,若轻易更改决定,朕的颜面何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与此同时,张良在丞相府中暗自得意,他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美玉,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哼,秦郡王和平阳郡主,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丞相英明,这下他们可算是栽了大跟头。”
张良冷笑一声。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派人盯着大牢,别让他们耍什么花样。若是让他们翻了身,我们可就麻烦了。”
“是,丞相,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您失望。”
手下连忙点头哈腰,匆匆退下安排去了。
两天过去了,朝中的一些忠臣纷纷上书为秦郡王和平阳郡主求情。
“陛下,秦郡王和平阳郡主一向正直善良,此次定是被冤枉的。还望陛下明察,莫要酿成大错。”
“陛下,还请您重新调查此事,以免错杀忠良,寒了众人之心。”
赵川心中有些动摇,他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