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已被牢牢绑在一个冰冷的铁椅子上。
周围摆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有烧得通红的烙铁,还有布满尖钉的钉板、夹手指的拶指等等。
珍珠阏氏一脸愤恨地盯着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痛恨。
“阏氏,你真的要把屠刀对准匈奴自己人吗?”
珍珠阏氏冷笑一声。
“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单于打了败仗,为了活命就拿我做礼物送给大楚皇帝;右贤王贪婪丧命,就把我当替罪羊要我的命!有对自己人这么狠的吗?”
站在珍珠阏氏身边的蒙面女人,正是凤凰卫视副统领玲珑。
玲珑冷笑一声,狠狠地说。
“我不管你是银鹰杀手还是野鸡杀手,如果不想尝尝这些刑罚的厉害,就赶紧老老实实招供!”
舞女咬牙说道。
“哼,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玲珑微微眯起眼睛。
“是吗?那可由不得你!”
说着,她伸手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缓缓靠近舞女的脸颊。
烙铁散发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舞女的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舞女冷笑了一声。
“哼,事情既然败露,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玲珑并未因她的强硬而动怒,拿起一个柔软的绒毛,轻轻在舞女的脚上来回搔动。
“好一个不让须眉的坚强女人,若这是一位英雄男子在此,或许会因爱惜你这坚强的性格而不为难你,可惜啊,我只是一个狠毒的女人!”
然而,女仍紧咬牙关,不肯招供。
玲珑冷哼一声。
“想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舞女见状,已做好被烙的准备,可谁知玲珑此时竟拿起一杯茶,趁其不备,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你……不讲武德!
话音未落,舞女便觉得身体燥热无比,满脸通红。
“你究竟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玲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说你们匈奴最好的驯马师,为了给好马留种,会给雌马喂一种药,使得它主动去找儿马子,我们恰好从你们匈奴商人那里买到了这种药,还没等分配给驯马师,先给你用一下试试!”
舞女又羞又气,唯恐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做出不堪之事,便用力地仰起头,狠狠撞向椅子的铁制靠背。
只可惜她被绑得严严实实,头部摆动的幅度极小,即便撞在铁质靠背上,也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又过了一会儿,药物的作用愈发强烈,舞女只感觉到眼前到处都是威武雄壮的匈奴男人。
“单于,来我帐篷吧,奴婢要伺候您!”
珍珠阏氏听到这话,喝道。
“你这个贱人,做什么春秋美梦!玲珑,先把她杀了!”
玲珑笑了笑,劝说道。
“阏氏娘娘,陛下说了,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能保证您的安全!”
珍珠阏氏实在看不下去。
“这事交给你们了,我回我的金帐!”
在金帐里,珍珠阏氏心情郁闷至极,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恰在此时,赵川前来探望她。
珍珠阏氏见到赵川非常感动地扑到赵川怀里,痛哭流涕道。
“陛下,如果我愿意真心伺候您,您会不会原谅我从前的过失?”
赵川认真地点头说道。
“只要你愿意归顺我们,从前的事儿都既往不咎。我赵川向来说一不二。”
珍珠阏氏闻言,当即向赵川发誓效忠。
“陛下,臣妾愿一生追随您,忠心不二。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就在这时候,玲珑拿着第一手供词来找赵川和珍珠阏氏。
“陛下,阏氏,那个舞女的供词在这里,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扛不住,招认了自己的大逆不道行为,并把潜伏在我们大楚境内的一些暗线联络点全部招供!”
赵川接过供词,仔细阅览后,秘密地向玲珑下了一个抹脖子的手令。
到了第二天早晨,赵川和珍珠阏氏从金帐里起来。
果然,玲珑过来汇报。
“陛下,所有的窝点全部被清除,城里已经没有任何匈奴奸细存在!”
赵川满意地点点头。
“玲珑,你此次立下大功,朕重重有赏,凤凰秘卫皆有赏赐!”
在这段时日里,珍珠阏氏可谓是呕心沥血,她凭借着脑海中对匈奴的深刻记忆,精心绘制了一幅详尽的匈奴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