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等人被困在行宫里,平日里行动受到诸多限制,无法随心所欲地走动,心中烦闷至极。
当看到有人妄图强行闯入行宫,虞子期瞬间抽出腰间的长剑。
“来者何人?竟敢如此肆意擅闯行宫!”
司马长表面上恭恭敬敬地说。
“烦请将军向陛下通禀,三齐王府中长史司马长求见!”
但脚下却不停,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往里硬闯,然而眼前的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却无情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虞子期冷哼一声。
“你这胆大包天的贼子,竟敢罔顾天威,擅自闯入宫禁,难道真当我不敢将你当场斩杀?”
司马长冷笑一声。
“虞子期将军,在下确有万分紧急之事要面呈陛下,还望您能行个方便!”
虞子期寸步不让地说。
“妄想,在没有得到陛下的允许之前,谁也别想从此处通过!”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侍从已经迅速掏出了火铳,严阵以待。
虞子期用长剑在地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横线,厉声喝。
“未经陛下许可,谁敢擅自踏过此线,格杀勿论!”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赵川的声音从行宫深处传来。
“外面究竟为何如此喧闹嘈杂?”
司马长大声回应道。
“陛下,外臣司马长求见!”
赵川说道。
“你究竟是何人?先递上上手本,详细说明你的身份以及求见的事由!”
手本乃是向皇帝阐明自己的职务以及求见所为何事的一种文书。
司马长心中暗恨,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说。
“你这昏君,此刻尽管逞威风。待我家大王登基之日,定要将你的狗头一刀砍下!”
此时的司马长心急如焚,然而眼前的虞子期却如同一道难以逾越的坚固屏障。
虞子期则是一脸决然,深知自己肩负守护行宫的重任,绝不能让任何可疑之人轻易接近陛下。
司马长决定改变策略,放缓语气。
“虞将军,我此番前来,确实是携带了关乎天下局势的重要情报,必须即刻面呈陛下,倘若因此而延误了大事,你我都将成为千古罪人,万死难辞其咎啊!”
虞子期不为所动,冷冷地回应道。
“休要在此巧言令色,胡言乱语,没有上手本,休想踏入这行宫半步!”
司马长见软的不行,脸色一变,再次威胁道。
“虞子期,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大王如今兵强马壮,权势滔天,即将主宰这天下。你若执意阻拦,待到事成之后,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虞子期仰天大笑。
“哼,就凭你家那心怀不轨的所谓大王?妄图篡夺皇位,逆天而行,必遭天下人的唾弃与讨伐,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两人僵持不下,局面愈发紧张,行宫内的赵川等得愈发不耐烦,再次高声问。
“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未处理妥当吗?”
虞子期高声回道。
“陛下,此乃三齐王府的司马长,未经许可,强行求见,臣正在全力阻拦!”
赵川说道。
“让他进来,朕倒要听听他究竟有何要紧之事。”
虞子期虽心有不愿,但皇命难违,只得收起长剑,侧身让司马长进入行宫。
司马长进入行宫后,只见赵川正威严地端坐在上方,目光如电,直射而来。
司马长连忙行礼,说道:“参见陛下。”
赵川冷冷说道。
“有何事,速速道来,莫要拐弯抹角。”
司马长强压心中的得意与张狂。
“陛下,如今局势已然明朗,我家大王顺应天命,深得民心,这天下即将易主,您还是尽早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吧!”
赵川大声呵斥道。
“大胆狂徒,竟敢在朕面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荒诞不经之言!”
“陛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局已定,您已无力回天,不如主动退位让贤,或许还能保得一丝颜面。”
赵川站起身来,手指着司马长骂道。
“韩信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你们这帮乱臣贼子,休想阴谋得逞!朕定当倾尽所有力量,捍卫这皇位,守护这天下的正统!”
司马长冷笑道。
“陛下,您就莫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这天下的归属已定,您还是乖乖接受现实吧!”
于是,司马长神色恭谨,双手捧着那卷手本,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虞子期的手中。
过了片刻,虞子期从行宫内大步走出,语气冷淡地说。
“陛下召见,但你仅有一炷香的时间,莫要误了时辰。”
司马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