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抽泣着说。
“兰儿,我怎能甘心受此屈辱,总有一天,我要让赵川付出代价。”
兰儿吓得赶紧捂住阏氏的嘴。
“阏氏,这话可不敢乱说,万一被陛下听到,咱们都得死,如今不说别的,咱们要先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如果我们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阏氏咬着牙。
“死又何妨,这般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早已受够了。”
又过了几日,赵川再次来到阏氏的住处。
“听说你这几日茶饭不思,莫不是在思念故乡?”赵川阴阳怪气地问道。
阏氏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故乡已被你践踏,还有何可思念?”
赵川大笑起来。
“阏氏,你这嘴还真是不饶人,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朕?”
“你到底想要怎样?”
“朕要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朕的身边。”
赵川凑近阏氏,目光中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神情。
阏氏别过头。
“你休想,你就算是占了我的人,你也夺不走我的心,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赵川脸色一沉:“那咱们就走着瞧。”
随着时间的推移,阏氏的身体逐渐康复,赵川似乎也并未打算放过她。
赵川似乎很平静的说。
“倘若你胆敢寻死,朕便会毫不犹豫地立刻集结大军,长驱直入那残单于庭的绿洲,将你们的帐篷尽数捣毁,草场皆被犁平,统统种上庄稼,把你们那里的所有人全部迁徙至内地!”
听到赵川的话,阏氏气得娇躯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不让自己昏厥过去。
“你放心,我会按时吃饭吃药,绝不会再寻死!”
赵川脸上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悠悠说道。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才是明智之举,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想让你好好的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阏氏猛地用力推开赵川。
“我不会寻死,但没有我的应允,你休想碰我半分,否则,我宁可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赵川深知此时不可逼迫过甚,也就出了屋子。
出来之后,却发现众将领们皆站在不远处,樊哙、张良、韩信等人一个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顿时感到无比尴尬,连忙解释道。
“朕只是为了救人而已,别无他意,各位爱卿不要想太多,也莫要误会了朕。”
仗着自己老婆与吕雉的关系,樊哙嘻嘻一笑,挤眉弄眼地说。
“陛下,如此救人的良机,换成是我樊哙,我也定会如此,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赵川冷哼一声。
“樊哙,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说罢,不再理会众人的调侃。
他并未再度登上轮车,而是转身将匈奴单于送来的汗血宝马牵了过来。
“朝中不知如今是何模样,咱们还是速速还朝!”
可以说,秦始皇修建的这些直道,无论是运兵,还是运送物资辎重,都极为便利。
他们避开了险峻的山川,一路疾驰,不久之后,便回到了咸阳城。
城门口,萧何率领着文武百官早早地等候在此。
“恭迎陛下得胜还朝!”
赵川翻身下马,威严地说。
“众爱卿平身!此次出征大捷,朕要论功行赏,封赏有功之人。另外,朕还要大赦天下,与民同庆!”
回到后宫,只见虞妙弋、陈忧薙和一众宫女们皆盛装而出,盈盈下拜。
“恭迎陛下得胜还朝!”
赵川缓缓问道:“你们可曾见过虞子期了?”
虞妙弋俏脸微红,轻轻点了点头。若不是顾及母亲陈忧薙在场,只怕早已扑入赵川的怀抱。
陈忧薙则满含感激地跪了下来,声音微微颤抖。
“多谢陛下恩典,使得子期功成名就!”
赵川弯下腰,双手将陈忧薙扶起,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旁边的女史见状,不禁微微皱眉,所幸赵川只是做了个搀扶的动作,并无其他越矩之举,也只好闭口不言。
“陛下这是怜惜陈忧薙这几个月来的付出,我可不能妄加猜测!”
来到寝宫,陈忧薙有意为女儿和赵川留出相聚的时间。
岂料,赵昭和赵暄两兄弟离开皇后便哭闹不已。
虞妙弋无可奈何,娇嗔道。
“娘,您不是跟陛下还有其他事情要奏明吗?先去说吧,女儿先哄孩子!”
赵川也不愿拂了虞妙弋的意思,便跟着陈忧薙来到了她的别院。
刚踏入别院的台阶,陈忧薙一个不提防,被门槛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