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多说,转头吩咐牢头。
“在后门悄悄地把他放了,虞子期,这是朕第二次给你机会。倘若你此次再把事情搞砸,后果如何,你应该心中有数!”
虞子期一脸严肃。
“如果这次末将还无法建功立业,也无颜回来见陛下,情愿横剑自刎在塞外,向陛下谢罪!”
好在李左车也知晓虞子期的威名,便任命他为副将,一同领兵出征。
李左车心里清楚,这个人是皇后的哥哥,皇帝的国舅,来到自己的军队多半是为了镀金。
不过,李左车情商颇高,事事都与虞子期商量,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怠慢。
虞子期起初对李左车的安排还有些疑虑,担心李左车只是表面上客气,实际对他心存不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李左车所言所行皆真诚无比,让他切实地感受到了尊重和信任。
一次军事会议上,李左车对着众将说。
“此次出征匈奴,任务艰巨。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取得胜利,虞子期将军威名远扬,还望在作战之时,多多指点。”
虞子期忙抱拳回应。
“李将军过奖了,末将定当全力协助将军,共破敌军。”
在制定作战计划时,李左车说道。
“虞将军,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突破匈奴的防线?”
虞子期说道。
“匈奴骑兵凶猛,我们不妨以诱敌深入之计,先设下埋伏,然后……”
李左车频频点头。
“虞将军此计甚妙,不过还需在细节上再做斟酌。”
就这样,两人在营帐中常常商讨至深夜,彼此的关系也越发融洽。
出征后的日子里,军队一路北上,遭遇了不少艰难险阻。
一次,军队在穿越一片荒漠时,遭遇了狂风沙暴。士兵们在狂风中艰难前行,不少人迷失了方向。
虞子期大声喊道。
“大家不要慌,跟着旗帜走!”
李左车也镇定自若地指挥着:“保持队形,不要掉队!”
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终于走出了荒漠,然而,还未等众人喘口气,前方又传来了敌军来袭的消息。
李左车迅速召集将领们商议对策。
虞子期说道。
“李将军,敌军来势汹汹,我们不如先佯装败退,引他们进入我们的埋伏圈。”
李左车略作思考,说道。
“此计可行,但需小心行事,切莫让敌军察觉。”
战斗打响,虞子期身先士卒,带领一队士兵佯装败退,匈奴军队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穷追不舍。
当他们进入埋伏圈时,李左车一声令下,伏兵四起,杀得匈奴军队措手不及。
这场战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士兵们士气大振。
李左车笑着对虞子期说。
“虞将军,此次多亏了你的计策,才能大获全胜。”
虞子期谦虚地说。
“还是李将军指挥有方,末将不过略尽绵薄之力。”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虞子期和李左车配合愈发默契,接连取得了不少胜利。
但匈奴军队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调整战术,对大楚军队展开了更为猛烈的反击。
一场激战中,大楚军队陷入了困境,伤亡惨重。
虞子期心急如焚,对李左车说。
“李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办法突围!”
李左车说道。
“虞将军,你带领一队精兵从侧翼突围,我在这里吸引敌军主力。”
虞子期深知此任务艰险,毅然道:“李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他带领着精兵拼死冲杀,终于成功突围。
当他回到营地时,李左车赶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道。
“虞将军,你伤势如何?”
虞子期咬着牙说。
“无妨,只要能战胜匈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在某个神秘而隐秘的角落,一座破旧的宅院里,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一男一女的身影。
他们正凑在一起,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神色紧张而又复杂。
男子满脸惊愕,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景象,惊叫道。
“原来是你!”
女子神情无奈嗔道。
“李郎,你当时对我那般痴迷喜爱,山盟海誓犹在耳畔,如今怎就这般模样?现在才知晓后悔,可已然晚矣!”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苏姑娘,我并非后悔,只是此事太过意外,令我一时措手不及。”
女子一脸幽怨,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