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并非想要劝您归降我家霸王,这个很明显,所以也完全没必要绕弯子。”
韩信眼中的敌意略微消减了几分,但手中的剑依然紧握,仿佛那剑柄都要被他捏碎。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剑下无情,今日你休想活着走出这王府!”
钟离眜冷笑一声。
“将军这把剑杀过多少人?又有多少冤魂在剑下哭嚎?”
韩信瞪大了眼睛。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的剑已经出鞘,你再多说一句,就可能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换做一般人早已被吓得瘫倒在地,但钟离眜绝非等闲之辈。
他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继续挑衅道。
“据我钟离眜所知,将军第一次要拔剑,最后还认怂了,只好从那个人的腿下钻过去,这,是您第二次拔剑吗?莫不是又要重蹈覆辙?”
说着,钟离眜竟还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跨立动作,韩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姓钟离的,你找死是不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钟离眜却哈哈大笑。
“腿下之辱,毕竟丢不了性命,可是,如果您被怀疑造反,到时候就算想享受胯下之辱都不可得,必定会被人千刀万剐,剁成肉酱,诛灭三族,您的妻儿老小,皆要为您陪葬!”
韩信被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就在他正要发作,准备一剑将钟离眜斩杀之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谋士打扮的人。
“大王不要动怒,让我蒯彻先‘蒯’他一下子!”
蒯,在北方方言中,其实是用手抓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