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士兵挥舞着大刀,与敌军展开近身搏斗,他侧身躲过敌军的一剑,顺势一刀砍在敌军的肩膀上。
“杀!”士兵们喊杀声震天。
刘邦的军队节节败退,丢盔弃甲,一片狼藉,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
“弟兄们,不要放过一个敌军,杀!”
刘邦骑在马上,回头看着溃败的军队,脸色阴沉得可怕。
“撤!快撤!”
一些受伤的敌军士兵倒在地上,哀求着饶命,但赵川的士兵们毫不留情,将他们一一斩杀。
赵川看着满地的敌军尸体,心中感慨万千。
“此次虽胜,但与刘邦的争斗还远未结束。”
他转身看向城墙上的众人,说道。
“将刘太公等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随后,赵川召集将领们开始商议下一步的战略。
“刘邦此次虽败,但以他的性格,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加强防备,以防他再次来袭。”
将领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主公所言极是,我们定当加强城防,训练士兵,随时准备迎敌。”
两天后,刘邦再次来到阵前骂阵,口中尽是绝情之语,那话语如利刃般刺痛人心。
知夫莫若妻,吕后在城中听闻,心中的寒意瞬间从头顶贯穿至脚底。
此时,那戚夫人好死不死地又加了一句。
“沛公你放心,没有了这个黄脸婆和她的孩子们,我会给你生一个与你极为相像的孩子!”
吕娥姁听了这话,大声吼道。
“刘邦,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守妇道吗?”
刘邦亦是相当愤怒。
“吕娥姁,你当我是个傻子,你在赵川那里住了这么久,原本是个小黑妞,如今却变得这般千娇百媚,若说你没跟赵川有过什么,鬼才相信!老子这又不是破烂收容店,还要你这种轻薄无形的女人!”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吩咐手下的弓箭手。
“你们都给我对着床头上那个女人打,谁能把她杀死,老子将来当了皇帝,封他为万户侯!”
吕娥姁彻底寒了心,她用哀求的眼光看向赵川,决然说。
“只要你能保护我的孩子们,今晚我就如姓刘的愿,让他从头绿到脚!”
赵川费尽心机,自然不会让吕娥姁就这么死去。
他一声令下,马上有许多铜牌挡在吕娥姁和那些孩子们的中间。随后,有人迅速将他们带了下去。
那些士兵刚要放箭,城楼上却又被推上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赵川对着下面的刘邦大喊。
“刘老三,你看看这是谁,就算你不要老婆孩子,难道连你老爹都不要了吗?”
刘邦却仰天哈哈大笑,高声回道:“我说赵川你上当了,这老头根本不是我爹,充其量是我的继父或者养父!”
还没等赵川发火,被绑着的太公刘煓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骂道。
“刘三,你这个逆子,你连你爹都不认了吗?”
刘邦又是一阵狂笑,大声说。
“你这老头,难道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你忘了,四十多年前你去给田里我妈妈送饭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条龙盘踞在我妈妈的身上,这事过了以后,她就怀上了我,你说我的出生以及长大和你有关系吗?你这老头凭什么做我的爹?”
话音未落,就听刘煓“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这个逆子在哪里听来的谣言?”
刘邦冷笑一声。
“我是听邻居家的刘阿婆说的,当年她和我妈妈一起去田里干活,只不过她离着我妈妈大概有十丈多远,亲眼看到的!我根本就不叫刘邦,从现在起我叫龙邦!”
见过无耻之人,却未曾见过如此无耻的,刘老头已经不知该如何吐槽,满心皆是绝望与愤怒。
赵川冷笑一声,斥责道。
“我说刘老三,这些谣言你不分真假就都接受了,主动往你爹脑袋上扣帽子,这事你也干得出来?”
刘邦反唇相讥,大声吼道。
“孙子才给他扣帽子!我芒砀山斩蛇起义的时候,还梦着有一个老太太哭着说赤帝子斩了白帝子!如果我爹不是一条龙,我怎么能成赤帝子?你再看那老头,除了耳朵聋以外,哪里还像龙?”
看着刘老头气得摇摇欲坠,赵川害怕把他气死了,城楼上自己落人口实,便暗中给老头输送了一些真气。
刘老头这才缓了过来,悲叹道。
“家门不幸啊,生了这样六亲不认的逆子!”
赵川言语冰冷,厉声道。
“刘邦,一切闹剧都要有个度,如果你不认君父,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刘邦依旧冷笑,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