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喃喃自语。
“昨日明明那般大胆坚决,为何今日却又如此娇羞?”
看到赵川一脸的郁闷与不解,陈忧薙心中不忍。
她轻移莲步,来到赵川跟前,伸手扶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将军,那孩子面皮薄,心里实则喜欢得紧,只是羞于表达罢了,不如让奴婢回去劝劝,今晚定能让将军如愿以偿!”
尽管赵川曾尝过那情爱之美,心中有所期待,但仍保持着一份理智。
“若是妙弋心有不愿,万不可勉强于她,我可是一个好男人,不能做强迫别人的事情!”
晚饭时分,是侍女雪儿前来伺候。
她临走之时,刻意压低声音,在赵川耳畔轻语。
“晚上您再留个门,或许会有惊喜!”
赵川心中知晓,这定是陈忧薙给自己反馈回来的消息,想必她的劝说已然奏效,使得虞妙弋再次勇敢地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
就在这时,袁佩佩匆匆走了进来,压低声音对赵川说。
“主公,关中的中丞相赵高,派人前来联络您!”
赵川说道。
“此刻双方正是剑拔弩张、你死我活之际,他派使者前来所为何事?不见!”
袁佩佩赶忙解释。
“主公,这只是转达张良先生所言,赵高的使者说,他原本乃是赵国的贵族,赵国灭亡之后,他同众多奴隶一般被抓到了秦国,最后落得这般不男不女的模样,如今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诛杀那暴秦的皇帝,恢复赵国的江山!”
赵川冷笑一声说道。
“你去告诉张先生,让他转告赵高的使者,光说不做,最是让人鄙夷,他若真心想要合作,就应当拿出实打实的诚意,而非在此空口忽悠于我!”
袁佩佩领命离去之后,那侍女雪儿再次走了进来,为赵川敬献了一杯香茗,恭声道。
“天色不早了,主公喝完这碗茶,就早些歇息吧?”
赵川不疑有他,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顿觉身上暖意融融,他躺到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然而,奇异的是,虽然他已入睡,却分明能听清外面发出的细微声音,可身体却仿佛被禁锢,动弹不得分毫。
雪儿将蜡烛熄灭之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就在此时,一阵优雅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一个身影轻盈地走进,一张绝美的脸颊轻轻贴在了赵川的胸膛,似乎在倾听他的心跳。
又过了片刻,那美人竟主动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赵川。
可惜此刻的赵川,唯有听觉尚存,无论是视觉还是手脚的知觉,全然无法使唤。
直至赵川那“鬼压床”的怪状消失,那女人这才悄然穿好衣物,悄然离去。
赵川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这女人的身材与妙弋明显不同,她究竟是谁?又是如何混进我的营帐的?”
赵川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他努力回忆着那女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出些许线索。
回忆起梦中的情景,赵川只觉如梦似幻,那般场景竟是透着几分不真实。
然而,此刻身体的极度疲惫以及精神上的愉悦,却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一切并非虚幻。
他缓缓整理好衣衫,只见雪儿轻步而入,前来服侍。
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笃定这并非梦中与他亲近之人,那梦中女子身材丰满,举止温柔如水,而眼前的雪儿天真烂漫,全然不是同一个人。
“虞妙弋的身材倒是与雪儿相差无几,难道也不是她?”赵川暗自思忖着。
想来想去,有那样魔鬼身材的,恐怕就只有吕娥姁了!
那个女人最近一直跟妙弋她们待在一起,也享用了自己为妙弋她们研制的沐浴露等化妆品。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吕娥姁那原本粗糙的皮肤逐渐变得细腻。
就连脸上的黝黑之色也一日比一日消减,如今已然是明眸皓齿,别有一番动人韵味。
“有如此身材的,想必也只有她了!”
“这样铁娘子一般的人物,难道对我也动了心?”
赵川思绪纷飞,此刻距离出兵之日尚早,他鬼使神差般,竟朝着吕娥姁的房间走去。
几个孩子并不在吕娥姁身旁,她正对着镜子整理妆容。那柔顺的秀发顺着肩头如瀑般垂落,美不胜收。
想到这女人的献身精神,赵川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刚欲开口,吕娥姁却猛地用力挣脱,反手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赵川的脸上。
“你这恶贼,竟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轻贱的吗?”
待她看清来人竟是赵川的面容后,心里“咯噔”一声,顿时面如土色。
“赵将军,刚才之事都是我一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