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忧薙连忙打圆场,笑容满面地说。
“锦绣,你去把吕夫人的小姐和公子们都带过来,给他们点果子吃,找个好玩的地方好好照顾着。我正在和吕夫人议事呢。”
锦绣应了一声,带着几个耐心的女仆匆匆离去。
锦绣本是赵川身边的侍女,因赵川近日忙于军务,无暇打理内宅之事,便将这内宅托付给了陈忧薙。
而锦绣也就成了这内宅的管家,管着赵川内宅的仆人和婢女。
这边厢,吕娥姁看着虞妙弋手中的洗面奶和沐浴露,发现里面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虽清淡,却极为迷人,不禁心驰神往。
虞妙弋何等机灵,察言观色,立马就明白了吕娥姁的心思,巧笑嫣然道。
“娥姁姐姐,我房间浴桶等设施齐全,不如您去我的房间洗吧!”
吕娥姁犹豫了一下,心中虽觉得有些不妥,但终究禁不住那沐浴露的诱惑,咬了咬嘴唇。
“那便麻烦妹妹了。”
与此同时,赵川与赵歇刚刚谈妥了条件,留下了张耳,便命令人送他去邯郸郡任职。
诸事处理完毕,赵川想着婚礼的细节,便来到虞妙弋的房间,想要与她商议。
他满心欢喜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呆住。
只见一个女子正坐在浴桶之中,肌肤如雪,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流氓!你给我滚出去,抓贼呀!”吕娥姁惊声尖叫起来。
她这一叫,旁边的丫环们赶紧冲了进来,看清是赵川后,忙恭恭敬敬地说。
“主公,吕夫人正在妙弋姑娘的房间里沐浴,还请您避嫌出去等候。”
赵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恼怒不已,暗想:这叫什么事儿!他对刘邦的女人可没有半分觊觎的想法,如今碰上这种尴尬之事,只觉万分不适。
于是,他拂袖而去,气冲冲地到了客厅等候。
不一会儿,虞妙弋匆匆赶来,满脸愧疚盈盈下拜。
“主公,都是我思虑不周,犯下这等大错,请您多多原谅。”
赵川余怒未消,没好气地说道:“你呀你,做事如此草率,差点酿成大错,以后万万不可这样了!”
虞妙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娇嗔地晃着赵川的胳膊。
“人家知道错了嘛,主公,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我一会儿给您跳一曲舞蹈,算是赔罪啦。”
赵川瞪了她一眼:“哼,这次暂且饶了你,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虞妙弋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讨好的神色:“主公放心,绝不会有下次了。”
娇柔俏皮的女孩站在赵川面前,又是撒娇又是嗔怪,赵川面对这般情景,却是万般无可奈何。
他长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随后独自生着闷气。
正在此时,一阵清脆的环佩撞击之声悠悠传来,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紧接着,一位典雅大方又不失刚毅的女子款步而入。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对着赵川盈盈万福行礼。
“妾身吕氏拜见盟主大人!”
再次见到这个女人,赵川不禁愣了一愣。
想当初她初来之时,面容黝黑且粗糙,而如今,那曾经的沧桑已然消逝不见,想必这几日她在此处养尊处优,心情亦是舒畅愉悦。
如今的吕娥姁,已然脱胎换骨,宛如一位真正的贵族女子,她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优雅的气质,那高贵的韵味仿佛与生俱来。
看到赵川那带着几分惊艳的目光,吕后的心中陡然涌起一丝久违的情愫,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昔日那个被万人瞩目的少女时代。
她情不自禁地淡雅一笑,这一笑,如春花绽放,明艳动人。
“盟主大人,还有什么话要对妾身说吗?”
赵川很快恢复了平和的神情,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我拒绝了审食其的跟随,你有没有恨我?”
吕娥姁听闻此言,先是一怔,随后满脸的不解。
“他只不过是沛公派在我面前的一个下人,没有他跟随也会换上别人,我为何要恨您?盟主大人,您这话着实让妾身摸不着头脑。”
赵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你说的也对,是我多疑了。”
吕娥姁到此刻仍不明白赵川为何会有此一问,她闭上眼睛,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却怎么也想不出审食其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引得赵川这般在意。
“盟主,为何您会认为我对审食其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呢?”
赵川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
“我会扶鸾,你总听说过吧,是神人告诉我的!”
吕娥姁一听,瞬间怒火中烧,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
“我现在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