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照顾”。
其中,尤以王喆为最。
第二天,王喆轿子刚出府门,就收到了百姓们送给他的大惊喜。
只见原本雄阔壮丽的宰相府外门,此刻已经是污秽不堪,无法入眼。
烂菜叶臭鸡蛋,在门外的石梯上糊了厚厚一层,布鞋踩上去直打滑。
而这还没完,更闹心的还在后面:只见那扇原本色彩艳丽,欠着好几排灿金铜钉的朱漆大门,此刻已经被人,用大粪彻彻底底的化了个妆。
只见黄褐色的佞臣两个大字,歪歪斜斜被刷在门板上,而且还连着刷了好几遍。
显然,当时刷粪的百姓,心中必定是带着浓浓的怒气,力很大,量很多,糊了厚厚一层。
“是谁…是谁干的!!!”
坐在轿子里,差点连着轿夫一起摔个倒栽葱的王喆,冷着脸走下来,结果立刻就看到,让他血压飙升的这一幕。
不过注定没人回答他。
初秋的气温不算凉爽,经过一晚发酵,即便还是早晨,门口的气味也是无比“美妙”。
所以刚骂了两句街,一阵热风便将这浓烈而美妙的味道,送进王喆口鼻中。
当即,他便被熏两眼一闭,脑袋一歪,直接栽在了旁边厚厚的烂菜叶上,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而相似的场景,这天早上还在许多官员的府衙门口,不断上演着。
消息传到宫中,陆瑾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暗中赏了留京的锦衣卫代指挥使,一件崭新的大红蟒袍。
此事,便就此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