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大声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当今陛下!还不速速跪地求饶!”
富家子弟们听到“陛下”二字,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纷纷跪地求饶,口中不停喊。
“陛下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
嬴昭冷哼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横行霸道,无视王法,成何体统!”
“小的们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
富家子弟们磕头如捣蒜,额头上很快就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将他们带回去,交当地官府处置,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般胆量!”嬴昭大手一挥,冷冷地说道。
马车继续前行,不多时,到了一处小镇,嬴昭等人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休息。
在客栈中,嬴昭正喝着茶,耳边却传来旁边一桌人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最近镇上的王知府又在强占百姓的田地,真是无法无天!”
“这王知府真是个恶霸,勾结官府,为非作歹,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嬴昭听了,“啪”地一声放下茶杯。
“韩言,去查查这王知府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如此胆大包天!”
不一会儿,韩言匆匆回来禀报。
“陛下,这王知府原名王霸,本是个街头混混,不知通过什么手段买了个官,在这镇上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他不仅强占田地,还私设关卡,搜刮民脂民膏,简直是罪大恶极!”
嬴昭怒喝道。
“如此恶徒,必须严惩!朕要让他知道,律法不容亵渎,百姓不可欺压!”
第二天,嬴昭带着韩言等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王知府的府上。
王知府正躺在太师椅上,悠哉地吃着葡萄,看到突然闯入的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
“你就是王知府?”
嬴昭紧紧盯着王霸。
王霸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傲慢地说。
“是又怎样?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府!”
韩言大声喝道。
“大胆!这是当今陛下!还不跪下!”
王霸听到“陛下”二字,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陛下饶命,小的不知是陛下驾临,罪该万死!”
王霸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嬴昭冷笑道。
“饶命?你欺压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他们?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
王霸拼命求饶:“陛下,小的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嬴昭不为所动,厉声道。
“来人,将王知府的家产查抄,归还百姓田地,并将其及相关官员全部拿下,依法惩处!”
韩言等人齐声应道:“遵旨!”
百姓们得知王知府被惩治的消息,纷纷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陛下圣明!陛下万岁!”
在游玩的过程中,嬴昭又遇到了一位自称是才子的书生。
这书生一身青衣,手持折扇,见到嬴昭等人,主动上前拱手搭话。
“在下李墨,见过诸位,听闻京城繁华似锦,不知诸位从京城而来,可曾有什么奇闻异事,可否讲与在下听听?”
韩言说道。
“京城之事,岂是你能随意打听的。休要多问!”
李墨却不以为意,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在下只是好奇,别无他意。还望兄台莫要怪罪。”
嬴昭说道。
“既是才子,不如当场作诗一首,让朕品鉴品鉴。若作得好,必有重赏。”
李墨自信满满。
“那在下献丑了。”
片刻之后,李墨摇头晃脑地吟出一首诗。
“春风拂柳绿,桃花映日红。山川皆入画,诗意满心中。”
嬴昭听后说道。
“此诗虽有韵律,却无内涵,华而不实。只是堆砌了些华丽的辞藻,毫无真情实感。”
李墨脸色一变,不服气地说道。
“陛下此言差矣,在下这诗在本地可是备受赞誉,人人称好。”
嬴昭笑了笑。
“那韩言,你来作一首,让这位李才子瞧瞧。”
韩言略一思索,随即吟出一首。
“田间耕牛苦,农夫汗水流,但愿岁丰稔,天下无饥愁。”
李墨说道。
“陛下身边之人果然才高八斗,在下自愧不如,是在下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嬴昭等人准备返回京城,在归途中,经过一片山林时,突然遇到一伙黑衣人。
黑衣人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