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公主心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便精心打扮一番,进宫向嬴昭求情。
嬴昭听了汝南公主的求情道。
“此事刘肥处理得当,公正无私,朕不会干涉,公主你莫要再为此等不法之徒说情,否则朕也绝不姑息。”
汝南公主碰了一鼻子灰,心中的怨恨又增添了几分,恨得牙痒痒。
刘肥得知此事后,说道。
“他们越是百般阻挠,我越要把这件事推行到底,绝不半途而废。”
经过努力,此事终于初见成效,官员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百姓们也对朝廷的改变拍手称赞。
嬴昭大喜过望,对刘肥更是赞赏有加,多次在朝堂上对其进行褒奖。
而汝南公主夫妻和李富春等人则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他们又一次聚在一起密谋。
“刘肥如今风头正盛,我们之前的手段都对他毫无作用,看来必须得想个更厉害、更致命的法子才能对付他。”
钱柏眼珠一转。
“不如我们散布谣言,说他有谋反之心,只要这消息在京城传开,就算是假的,也能让他百口莫辩。”
李富春却摇头道。
“这罪名太大,一旦查无实据,我们反倒会引火烧身,被陛下严惩。此计太过冒险,不可行。”
就在他们苦思冥想之际,谋士赵柏涛说。
“不如从他的家人入手,仔细查找他家人的过错,只要能抓住把柄,不怕刘肥不屈服。”
他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又开始不遗余力地暗中调查刘肥的家人。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发现刘肥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外地犯了事。
他们立刻迫不及待地向嬴昭禀报,嬴昭再次召刘肥进宫。
“刘肥,你的亲戚在外地犯了事,你可知情?”
刘肥毫不犹豫地回道。
“陛下,臣对此事并不知晓,但臣绝不偏袒,愿依法处置,绝不徇私。”
嬴昭说道。
“好,朕就看你如何处理此事,若有半点不公,朕定不轻饶。”
刘肥深知此事背后定有蹊跷,他那远房亲戚向来老实本分,为人忠厚善良,断不可能平白无故犯下这等莫须有的罪名。
念及此,刘肥决心彻查此事,还亲戚一个清白,他日夜奔波,不辞辛劳,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在一个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刘肥站在人群中说。
“乡亲们,我刘肥在此向大家打听个事儿,我那亲戚,平日里为人如何,想必诸位心中都有杆秤,他突遭横祸,身陷囹圄,这其中定有隐情。还望各位能给我提供些线索,刘肥在此谢过大家了!”
人群中,一位老人走上前说道。
“刘大人呐,您那亲戚可是个大大的好人!平日里与邻里相处和睦融洽,从未与人红过脸,吵过架,他总是热心助人,哪家有个难处,他都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这次的事儿,明摆着就是被人冤枉的呀!”
刘肥连忙拱手道谢。
“多谢老人家仗义执言,那您老可曾见到事发前后,有什么可疑之人在他家附近出没?”
众人纷纷摇头,面面相觑。
这时,一个年轻后生犹豫了一下,站出来说道。
“刘大人,小的好像在事发前几日,看到有几个陌生人在您亲戚家附近徘徊,他们行色匆匆,鬼鬼祟祟的。”
刘肥紧紧盯着后生追问道。
“可还记得那些人的模样?身材高矮胖瘦?穿着打扮如何?”
后生说道。
“那些人藏头露尾的,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小的实在看不清面容,但其中有一人走路一瘸一拐,脚步有些拖沓,看起来甚是怪异。”
刘肥将这些珍贵的线索一一记下,心中已有了初步的盘算,他再次向众人抱拳致谢,随后转身投入到更为深入的调查之中。
此后的日子里,刘肥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各个角落。
他走访了无数的证人,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细节。
经过多日的不懈努力,终于让他查到了一些关键的端倪。
原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汝南公主夫妻俩,而那李富春则是他们最为得力的帮凶。
刘肥进宫将所查之事禀明嬴昭。
嬴昭闻听此事,大声呵斥道。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竟敢如此陷害忠良。朕的朝堂岂容这等奸佞之徒肆意妄为!”
当即下旨斩首李富春,汝南公主因为是皇族之人,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夺去封号降为江淮县主。
并且禁足三个月,让她去做监斩官,亲自斩首李富春,驸马都尉也是暂时夺了差事。
刘肥本以为这件事如此处理,能够最后得到个皆大欢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