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昂首阔步地离去,而邱富则畏畏缩缩地留在原地,显得那般怯懦卑微。
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觥筹交错,御史李辉心怀叵测,故意向刘肥敬酒,妄图让他当众出丑。
“侯爷,久闻您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在沙场上杀敌无数,不知这酒量又如何啊?”
刘肥一眼便看穿了他的不良居心,却不动声色道。
“本侯的酒量,恐怕不是你这等鼠目寸光之辈能够想象的。”
李辉心中暗恨,却依旧继续挑衅道。
“那咱们今儿个就比比,看看究竟谁才是这酒中的豪杰,谁能笑傲这酒桌之上!”
刘肥豪爽地应道。
“比就比,谁怕谁!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侯的海量,让你知晓何为千杯不醉!”
于是,两人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地猛灌。
不多时,李辉便已醉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趴在桌上胡言乱语,丑态百出。
而刘肥却依旧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说。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跟本侯叫板,真是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见此,哄堂大笑,对刘肥的酒量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而,当刘肥回到府内,昭平公主却面露嗔色说。
“你这个驸马,在宴会上与人拼酒,这般逞强好胜,这算什么本事?只怕是有些御史又要借此机会说你声色犬马,行为不检了!”
刘肥长叹一声。
“公主,你有所不知,我这驸马若立功过多,只怕有人要说我功高震主,觊觎皇位,相较之下,被人说我声色犬马,总归是比功高震主要好得多,也能让那些心怀嫉妒之人稍稍放松对我的警惕。”
昭平公主嗔怪道。
“你呀,总是这般想法,可也不能由着他人这般肆意编排于你,你为朝廷尽心尽力,出生入死,怎能让那些小人如此诋毁?”
刘肥轻轻拉过公主的柔荑道。
“公主莫恼,在这朝堂之上,人心叵测,我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公主的脸上满是忧虑,说道。
“可你这般,总是无端受些委屈,叫我如何能心安?我只愿你能平平安安,不受那些小人的算计。”
刘肥淡然一笑。
“能得公主这般关怀,我刘肥纵有千般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不觉得委屈了,公主放心,我自有分寸,定不会让您太过忧心。”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情意绵绵的私房话后,相拥而眠。
次日早朝,御史中丞李富春出列弹劾道。
“陛下,驸马刘肥身为朝廷重臣,本应以身作则,为百官楷模,然其却在宴会上与人拼酒,放浪形骸,实乃有失体统,有辱斯文,此等行为,若不严加惩处,何以正朝堂之纲纪,何以安天下之民心?何以肃朝纲之威严?”
嬴昭目光转向刘肥,沉声道。
“刘肥,对于李爱卿所言,你自己说说,可有辩解之词?”
刘肥说道。
“陛下,既然有人认为臣之行为不当,那便免了臣大理寺卿和光禄勋的差事吧,臣愿从此远离朝堂纷争,落得个清净自在,不再受这诸多束缚与烦恼。”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刘驸马这是何意?怎能如此轻易地放弃这等要职?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高位啊!”
“是啊,这也太冲动了!驸马应当三思而后行啊,切不可意气用事。”
李富春冷哼一声。
“哼,想必是自知理亏,无话可说,这才出此下策,妄图逃避罪责,真是狡猾至极!”
刘肥朗声道。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刘肥一心为朝廷效力,奈何总是遭人猜忌弹劾,恶意中伤,既然如此,不如辞去这些职务,也免得给某些心怀叵测之人留下把柄,落个清净自在,倒也逍遥快活。”
嬴昭说道。
“刘肥,你当真如此决定?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朝廷大局,你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后悔。”
刘肥说道。
“陛下,臣心意已决,绝无半分反悔之意,还望陛下成全,让臣能从此远离这是非之地。”
这时,丞相周宝宽站了出来说道。
“陛下,刘驸马战功赫赫,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此次或许只是一时之失,还望陛下三思,莫要轻易做出决断,以免寒了忠臣之心,若因此而失去一位忠臣良将,实乃朝廷之损失,国家之不幸啊!”
李富春立刻反驳道。
“丞相大人,这怎是一时之失?他这般放纵不羁,肆意妄为,目无纲纪,若不严惩,难道要让这等不良之风在朝堂之上蔓延,让百官效仿吗?”
刘肥冷笑一声。
“李大人,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