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赶忙说。
“多谢陛下吉言,微臣定当悉心教导,让他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三日后,在朝堂上面,嬴昭想给刘肥一个礼物。
“朕念刘肥忠心耿耿,才华出众,今任命其为刑部右侍郎,同时兼领光禄勋,在本来的侯爵外,加领一份男爵俸禄。”
此言一出,朝堂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之声。
刘肥赶忙出列。
“臣谢陛下隆恩,不负陛下厚爱与信任,可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再斟酌再定。”
可嬴昭却坚持如此,下朝之后,刘肥脚步匆匆地回到家中。
一进家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这一消息告知了妻子昭平公主。
昭平公主闻之,面露喜色说。
“夫君,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从此咱家在朝堂之上的地位愈发稳固,实乃家门之幸。”
然而,刘肥却说道。
“夫人呐,虽是喜事,却也未必全然是福,这突如其来的恩宠,不知会招来多少嫉妒,往后的日子怕是难以平静了。”
不久,刘季得知消息,特意安排了一场家宴。
刘肥带着昭平公主回到家中,刚一进家门,刘肥和昭平公主便恭敬地参拜父亲的几位夫人。
“拜见母亲,拜见两位姨娘。”
牛氏面带微笑说。
“快起来吧,肥儿如今可是出息了,为咱们刘家争了大光。”
嬴芸郡主也笑着附和道。
“这都是陛下的恩宠,咱们刘家可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荣耀,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和骄纵。”
柔嘉公主则轻轻点头道。
“是啊,往后行事更要谨慎小心,切不可给他人留下把柄。”
宴席间,众人看似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美味佳肴摆满了桌子,然而,刘肥强颜欢笑,应付着众人的话语。
酒过三巡,刘肥和父亲刘季来到书房。
“父亲,您如今是刑部尚书,儿子如今又成了刑部侍郎兼任光禄勋,这样的荣宠,在整个大秦可谓是凤毛麟角,却也不全是好事。您想想,如此高位,定会有人因嫉妒而心生歹意,想方设法加害我刘家。”
刘季仔细想了一下说。
“肥儿,你所言不假,但若是我们不肯接受陛下的恩宠,陛下定会心生疑虑,认为我们对他不够忠心,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刘肥叹了口气。
“父亲,孩儿在朝堂之上,明显感觉众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往那些与我称兄道弟的同僚,如今也多了几分疏离。”
刘季站起身来,缓缓说。
“肥儿,身处高位,难免招人嫉妒,咱们只要问心无愧,也无需惧怕他人的陷害,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刘肥说道,
“父亲,孩儿明白。只是这其中的艰险,远超孩儿之前的想象。但为了家族安宁,孩儿定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
过了几日,刘肥在刑部处理公务,刑部衙门内,案牍堆积如山,官员们忙碌地穿梭其中。
“刘大人,如今您可是春风得意啊,这刑部上下,谁不仰仗您的威风。”
刘肥看了他一眼说道。
“做好本职之事,莫要多言,把心思都放在公务上,别整日想着巴结讨好。”
“是是是,刘大人教训的是,小的一定铭记在心。”
这时,另一位官员走了过来。
“哼,有些人不过是靠裙带关系才有今日之位,有什么真本事?”
刘肥说道。
“你这话何意?我刘肥所获一切皆是凭自己的本事和对陛下的忠心,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娶了公主,你能有今日?别以为当了个侍郎就了不起了。”
刘肥大声怒喝道。
“休要胡言乱语,肆意诋毁,我刘肥对朝廷的忠心天地可鉴,你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
他见刘肥动了真怒,哼了一声。
“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无论如何,我都并不服气你这样的人,没有本事还要这样,只能是尸位素餐。”
刘肥回到家中,对昭平公主说。
“今日在刑部,竟有人如此诋毁于我,真真是气煞我也,我一直对朝廷赤胆忠心,但是却一直稳不下来。”
昭平公主连忙走上前来,安慰道。
“夫君莫气,这些小人见不得你好,故意寻衅滋事,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又过了一段时间,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有人上奏弹劾刘肥,说他在刑部任上徇私舞弊,致使冤狱丛生。
嬴昭看着手中的奏折,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