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肥紧握着这封信件,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公主约我在寝宫相见?这要是贸然前去,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惹出何种难以收拾的麻烦。”
他在心中反复权衡,最终还是决定不去赴约,朝着嬴昭的寝殿方向匆匆走去。
不多时,刘肥便来到了嬴昭的寝殿之外。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紧张,然后恭敬地请求觐见。
“进来吧。”
刘肥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然后双膝跪地,说道。
“陛下,臣有事要向陛下如实禀报。”
嬴昭放下手中正翻阅着的奏折,抬起头看向刘肥道。
“说吧。”
刘肥深吸一口气说。
“陛下,昭平公主约臣前往其寝宫见面,臣心中惶恐,担忧其中暗藏阴谋诡计,未敢贸然前往,特来向陛下坦诚说明此事。”
嬴昭说道。
“你如此抉择,做得甚是妥当,不过,此事既然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便绝不能草草了事,不了了之。”
刘肥心中猛地一紧,赶忙问道。
“陛下,那不知您对此事究竟有何打算?”
嬴昭轻哼一声。
“虽说那夜之事乃是有人刻意陷害于你,可毕竟你已与公主同榻而眠,无论如何,你也应当为此事承担一定的责任。”
刘肥瞪大了双眼,急切地说。
“陛下,这纯属是无妄之灾,臣实乃被奸人所害,满心冤屈!”
嬴昭摆了摆手道。
“朕知晓你是遭人诬陷,清白无辜,然而,如今此事已然传开,公主的名声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诸多影响。”
刘肥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依陛下之见,此事究竟应当如何处置,才能妥善解决,以保公主声誉,护大秦颜面?”
嬴昭缓缓说。
“倘若公主对你有意,朕招你这个驸马,又有何不可?此等情形,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刘肥彻底无语,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陛下,臣从未有过此等非分之想,况且臣一心只为大秦效力,肝脑涂地,绝无二心,至于儿女情长之事,臣从未曾有过丝毫考虑,实在是惶恐至极,难以从命啊!”
嬴昭说道。
“你先莫要急着拒绝,此事朕还需再仔细斟酌,权衡利弊,方能做出最终的决断。”
刘肥离开了嬴昭的寝殿,脚步沉重,回到家中,刘肥坐立不安,心绪烦乱。
“这可如何是好?驸马?我从未想过会有这般境遇啊!”
林贵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人,依小的之见,这或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倘若能成为驸马,大人在朝中的地位必将更加稳固,前途更是一片光明,不可限量啊。”
刘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喝道。
“你懂什么?这事儿哪有你想得那般简单,公主究竟是何想法,我们全然不知,倘若贸然行事,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这时,宫中突然传来消息,昭平公主再次邀约刘肥见面。
刘肥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思忖道。
“这公主究竟意欲何为?为何三番五次地邀约于我?”
无奈之下,刘肥只得硬着头皮,再次进宫。
当刘肥踏入公主寝宫,见到昭平公主的那一刻,他立即跪地行礼道。
“公主殿下,微臣刘肥拜见公主。”
昭平公主轻声说道。
“刘大人,快快起身说话吧。”
刘肥小心翼翼地起身,却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公主那倾国倾城的面容。
昭平公主看着刘肥这般谨小慎微的模样,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
“刘大人,本宫此次约你前来,便是想将此事与你彻底说个清楚,明明白白。”
刘肥心中忐忑不安,回道。
“公主请讲,微臣洗耳恭听。”
昭平公主轻启朱唇说道。
“那日之事,本宫亦是无辜的受害者,但如今事已至此,局面已成这般,本宫也着实不愿让你因此事而蒙受不白之冤,遭受无端之苦。”
刘肥赶忙说道。
“公主言重了,这一切皆是微臣的过错,是微臣未能谨慎行事,才让奸人有了可乘之机,害得公主名誉受损,微臣罪该万死!”
昭平公主接着说。
“本宫听闻陛下有意招你为驸马,不知刘大人对此事究竟作何想法?”
刘肥一听,连忙再次跪下,言辞恳切地说。
“公主,微臣实在是不敢高攀,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无比,微臣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怎敢有此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