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在宫中日复一日地处置事务,他身心俱疲,烦闷之感愈发强烈。
终是不堪重负,将刘季和刘肥这对父子,以及黑冰台的一些卫士召集至身前问道。
“朕整日被这诸多事务缠身,只觉疲惫烦闷至极,你们倒是给朕出出主意,如何能寻些乐子,解解这心头的苦闷?”
刘季一听忙不迭地说。
“陛下,黑冰台前段时间把那些教坊司的歌女精心调教了一番,若是陛下愿意,不妨前往教坊司走一遭,或能让陛下舒缓心情,忘却烦恼。”
嬴昭陷入了短暂的思索,宫中的生活确实枯燥乏味,或许出去走走能换个心境。
良久,他缓缓说道。
“也罢,那就去看看。”
几人赶忙换上便服,避开众人耳目,悄悄前往教坊司。
教坊司内热闹非凡,嬴昭在一间雅致的隔间内就座,身旁的刘季和刘肥小心翼翼地陪侍着。
教坊司郎中诚惶诚恐地赶来,点头哈腰地问。
“陛下大驾光临,小的惶恐。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嬴昭说道。
“你这可有让人看得过眼的女子?给朕安排安排。”
教坊司郎中连忙躬身,恭谨地回道。
“陛下,这边前两年送来了一群苏家女子,其中有成熟风韵者,一颦一笑皆能勾人心魄,也有清纯靓丽者,恰似出水芙蓉,小的这就为陛下安排。”
不多时,悠扬的丝竹之声缓缓响起,如潺潺流水般萦绕在整个教坊司。
一群苏家女子鱼贯而入,只见她们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
那轻盈的舞步,婉转的腰肢,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让人陶醉其中。
嬴昭饶有兴致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然而,就在歌舞渐入佳境,众人皆沉浸其中之时,一名苏家女子突然眼神一变。
猛地从袖中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朝着嬴昭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皆大惊失色。
黑冰台护卫反应极其迅速,其中一名护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嬴昭身前。
只见他大喝一声,手臂一挥,精准地击中了女子的手腕。
女子吃痛,手中短剑“哐当”一声落地,其他护卫一拥而上,将女子牢牢制服。
嬴昭怒喝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行刺!”
那女子说道。
“嬴昭,你这暴君,我苏家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苏家报仇雪恨!”
刘肥怒视着女子说道。
“大胆狂徒!陛下圣明,苏家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你竟敢行刺陛下,犯下这滔天重罪,该当何罪!”
女子冷笑一声。
“刘肥,你这无耻走狗,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刘季在一旁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说道。
“陛下息怒,这女子定是疯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冒犯陛下龙威。”
嬴昭冷冷地说道。
“将这不知死活的女子带下去,严加审讯,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黑冰台护卫领命,如狼似虎般将女子拖了下去。
教坊司郎中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陛下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这女子会行刺陛下,小的罪该万死,万死啊!”
嬴昭冷哼一声。
“此事与你无关,起来吧,但教坊司必须好好整顿,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朕绝不轻饶!”
教坊司郎中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恩。
“多谢陛下开恩,小的一定整顿好教坊司,绝不再让陛下受惊,如有再犯,小的愿以死谢罪。”
回宫的路上,嬴昭对刘肥和刘季说道。
“看来苏家余孽仍不死心,妄图报复,刘肥,此事交由你彻查,务必将苏家的残余势力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刘肥拱手抱拳应道。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若不能将苏家余孽铲除干净,臣愿提头来见!”
刘季赶忙附和。
“陛下,这苏家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教坊司行刺陛下。看来之前的惩罚还是太轻了,他们竟然还敢心存妄想,真是不知死活!”
嬴昭说道。
“苏家之事必须彻底解决,不能让他们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刘季,你也协助刘肥,共同办好此事。倘若办砸了,朕绝不姑息!”
刘季连忙应道。
“是,陛下,臣一定尽心尽力,肝脑涂地,协助兄长将此事办好,绝不让陛下失望。”
回到宫中,刘肥片刻不敢耽搁,立刻着手调查苏家余孽的行踪。
他召集了手下的一众亲信,在密室中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