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刘季站在城中的高台之上,台下聚集了众多百姓和官员。
“诸位,我刘季所选之人,皆是凭真才实学,若有不服,可当面对质。”
这时,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此人乃是城中颇有名望的乡绅林茂。
“那为何不见您选那些有名望的?”
刘季闻言说道。
“名望不代表才能,我所选之人,虽暂时默默无闻,但有一腔热血,一颗为民之心,定能为百姓谋福。”
经过一番波折,最终县令人选确定,可就在这尘埃落定之时,又有人跳出来闹事。
“这选拔不公,我们要上告陛下。”
刘季怒喝道。
“有王命旗牌在此,谁敢胡来!”
只见刘季高举王命旗牌,散发出不可侵犯的威严。
那富商顿时泄了气,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不久之后,刘季和柔嘉公主的儿子刘祥云呱呱坠地。
这一喜讯如春风般迅速传遍宫廷,嬴昭龙颜大悦,当即封刘祥云为恩骑尉。
刘季和柔嘉公主满心欢喜,赶忙入宫谢恩,嬴昭为表恩宠,特地举行家宴。
“刘季啊,你为朕,为这朝廷可是立下了不少功劳,如今你喜得贵子,朕心甚慰。”
刘季赶忙起身回道。
“陛下隆恩,臣感激不尽,能为陛下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此乃臣的荣幸,臣定当不负陛下厚望,继续为朝廷鞠躬尽瘁。”
柔嘉公主也微微欠身,温婉地说。
“谢陛下对臣妾与夫君的关爱,陛下的恩情,臣妾与夫君定当铭记于心,愿陛下福寿安康,江山永固。”
嬴昭大手一挥,豪爽地说。
“坐,都坐。今日家宴,不必拘礼,大家尽情欢乐。”
就在众人享受着这欢乐的氛围时,一旁的李贵妃却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这刘季如今可真是风光无限啊,儿子刚出生就得了恩骑尉的封号。这等福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几分嫉妒,那眼神更是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柔嘉公主脸色微变,但依旧保持着端庄大方。
“李贵妃说笑了,这都是陛下的恩典,是陛下对刘季功劳的认可,也是对幼子的厚爱,臣妾与夫君自当感恩戴德。”
李贵妃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恩典?哼,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讨得陛下欢心。”
刘季正色说道。
“李贵妃此言差矣,臣一直忠心耿耿,为朝廷办事,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臣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还望贵妃娘娘明察。”
“忠心耿耿?谁知道呢?这朝堂之上人心难测,谁能保证你不是别有用心?”
这时,嬴昭怒喝道。
“好了,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坏了家宴的兴致。都给朕消停点!”
李贵妃这才闭上了嘴,心中暗暗盘算着日后如何给刘季使绊子。
家宴结束后不久,嬴昭又加封刘季为抚远大都督,前往西垂负责刚刚成立的西垂都督府。
刘季领旨谢恩,带着一家前往西垂。
初到西垂,刘季便面临诸多挑战,当地匪患猖獗,民生凋敝。
“诸位,如今西垂局势严峻,匪患横行,我们当如何应对这匪患?”
长孙浩抱拳说。
“大人,依末将之见,当派出重兵围剿,以我军之实力,定能将这些匪寇一举歼灭。”
欧阳靖却摇头反驳道。
“不妥,匪患熟悉地形,贸然围剿恐会吃亏,况且他们行踪不定,贸然出兵,恐会扑空。”他的神情严肃。
众人争论不休,各抒己见。
刘季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赵贤拱手说。
“大人,不如先派人打探匪患的情况,了解他们的人数、武器装备以及活动规律,再做定夺。”
刘季点了点头。
“此计可行,那就速速去办,务必将匪患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经过一番探查,刘季对匪患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这些匪患多是当地穷苦百姓,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
“大人,即便如此,也不能纵容他们,他们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必须严惩。”
刘季缓缓说。
“我想,若能招安,让他们改邪归正,岂不是更好?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也能为西垂增添一份力量。”
“招安?大人,这恐怕不易啊。这些匪寇野性难驯,未必会真心归顺。”
“只要我们拿出诚意,给他们一条活路,未必不可。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也是被逼无奈。”